突然时晏青阴沉着脸大步走了进来,浑身森寒的气势好似要杀人,时窈心口一紧,警惕的看着他。
他大步向她走来,时窈吓的连连后退:“你做什么?”
时晏青却根本没给她反抗的机会,直接大手一捞便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自己的眼前,三指掐住了她的手腕的脉搏。
他自小学用毒,医术自然也顺带着学过一些,这最简单的滑脉他一探便知。
而她这脉象......
时窈发现他在探脉,连忙要抽回手,手却被他死死扣住,他脸色越发的阴沉,周身的气势森寒的如刺骨的冰刀,几乎要将她手腕掐断。
时窈吃痛的道:“你放开我!”
时晏青阴鸷的眸子盯着她,一字一句的咬着牙:“你不远千里逃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就是为了没名没分的跟着他?时窈,我竟真小看了你,我从未想过,你还能为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个地步。”
“我逃到沧州来和他没关系!”
“你如今怀着他的孩子,你跟我说没关系?!”他双目猩红,声音都拔高了。
时窈僵了一僵:“什,什么孩子?”
“你不比我清楚吗?当初对我百般抗拒,来了沧州对谢知许倒是学会了投怀送抱。”他狠狠掐着她的手腕:“两个月的身孕,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住着这么破烂的院子,没有半个名分,就这么心急的爬他的床,想来的确是我从前高看了你。”
他把她视若珍宝,给她最奢华的府宅,给她名正言顺的名分,这么久以来都强忍着不碰她,若非被王家下药,他根本不可能动她。
可她却奋不顾身的爬上谢知许的床,她甚至什么都没要!
“两个月的身孕?”时窈震惊的脸色都变了。
他腥红的眼睛盯着她,森寒的眸底压抑着汹涌的怒火:“时窈,你就这样背弃我?”
“不是的,不是两个月......”
他一步步向她逼近,时窈踉跄着后退,她从未见过时晏青这般可怕的样子,脸都吓白了,忽然退到了床边,一个踉跄便摔坐到了床上。
他暗沉沉的身影压了下来,时窈尖叫要推开他:“不要!”
却被他直接扣住了双手,按在了床上,时窈眼睛通红,拼命挣扎:“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可在他的压制下,她的挣扎没有任何的作用,他猩红的眼睛盯着被压在身下的她,这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儿,是他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人,他见过她在他身下绽放的样子,他知道她有多美好。
而此时看着她躺在这床上的样子,他便能想到她和谢知许同房该是何种情形,她也会这样挣扎吗?还是另一幅,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汹涌的怒火几乎要让他胸腔爆炸,他冷笑着盯着她:“你以为我难不成还会对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感兴趣吗?时窈,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