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不许胡闹。”萧宝宝一吐舌头:“好嘛好嘛,皇上。”她后退一步,煞有介事的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可这礼却只行到一半就被赵珩抓着胳膊拉了起来:“在朕面前,不必多礼。”萧宝宝高兴起来,却不过一瞬,脸就拉了下去,扭开头不肯再理会赵珩。赵珩失笑,好声好气哄她:“这又是怎么了?”萧宝宝看了一眼沈芸:“还不是你的人,当众给我没脸。”“哦?”赵珩脸上浅淡的笑慢慢散了,目光落在了沈芸身上,自她肿胀的脸颊上一闪而过,眼神微微一凝,却又一次笑了起来:“她怎么得罪你了?”萧宝宝大约也是心虚,哼哼唧唧不肯开口。皇帝便看向沈芸:“你说。”沈芸没有抬头,声音清晰平稳:“娘娘初入宫,大约不知道乾元宫中人不必跪拜后妃,故而见奴婢只行屈膝礼,便生气了。”赵珩看向萧宝宝:“是这样吗?”萧宝宝当年亲眼瞧见他如何爱护沈芸,唯恐他为此生气,再次抱住了他的胳膊:“她如今不过是个宫婢,我让她跪一跪有什么不可以?”四下寂静,赵珩迟迟没开口。萧宝宝的心不自觉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却不等看见人,耳边就响起一声轻笑:“这点小事也值得生气?”他目光一扫沈芸:“你想让她跪,让她跪就是。”沈芸一僵,刚才挨了巴掌的脸忽然热辣辣的疼起来,疼得她一时竟没能做出反应。赵珩的声音却在这短短的沉默里冷了下去:“怎么,你连朕的话都不听?”沈芸陡然回神,指尖不自觉地抠了抠掌心,这才垂下头提起裙摆跪了下去:“不敢,奴婢……拜见悦妃娘娘。”萧宝宝眼底得意一闪而过,却仍旧噘着嘴:“我还是没消气怎么办?”赵珩宠溺地摸摸她的头:“那你想如何?”萧宝宝斜昵着他:“我要如何便如何?你舍得?”似乎是被这句话逗笑了,赵珩扯了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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