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笙缓过神来:“我范不着为一个垃圾感到心疼,反而觉得大快人心,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有亲手宰了他。”
裴承州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
乔心笙伸手将他推开:“裴总最近挺闲啊,三番五次往医院跑。”
“还不是因为你丢给我一个爱惹麻烦的小东西?”
傅思思得知傅瑾年明天开始封闭式治疗,今晚说什么都要闹着来。
“怎么怨我了,什么人情债都往我头上扣。”
“我拒绝了傅瑾年,是你求着我应下的。”
乔心笙的手指落在裴承州的腰间:“那裴总想怎样?”
裴承州顺势摁住她的后颈:“乔医生,别没良心,我一整天都被小孩子吵的脑壳疼。”
“喔,你这是找我要补偿来了?”
“是谢礼。”
说话间,裴承州低头吻住了她。
窗户投射进来的光线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射在洁白的墙体,格外旖、旎。
身后似是有个身影一闪而过。
直到乔心笙的唇瓣水润发肿,裴承州这才满意的将她松开。
“今天暂且先收点利息,以后再找你算账。”
“......”
有人叫了乔心笙一声,她连忙推开裴承州,整理了一下衣服,应声过去。
经过电梯口时,她看到了一个断裂的口红正躺在地上,鲜红的膏体被踩了一地,宛如鲜血。
她连忙招呼保洁人员将垃圾清理干净,随即朝着病房走去。
当她即将推门而入时,里面传来乱哄哄的声音。
“瑾年,你都病了三年了,这病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的,你怎么就信了什么针灸七日疗法,平日里要是有个腿疼胳膊疼的,针针也就算了,用针灸来排毒,还只需要七天的时间,简直荒唐,我看也不比叫针灸七日疗法了,干脆就叫七日成仙妖法好了。”
“是啊傅总,虽说那位乔医生医术不错,可她到底年轻,用这种哗众取宠的方式给你治疗,简直是拿着你的命来做实验,这事成了,她就功成名就,这事要不成,她也没什么损失,毕竟谁能真的拿一个黄毛丫头开罪,更何况天塌下来有老子顶着,可你搭上的却是傅氏的未来和自己的命啊!”
傅瑾年压抑着咳嗽声:“我主意已定,你们什么也不要再说了!”
“可是瑾年......”
乔心笙推门而入:“诸位,我愿意以我的人格发誓,对于傅总的病情必然会全力以赴。”
傅家人顿时冷嘲热讽起来:“你的人格值几个钱,能跟我们傅氏的未来和瑾年的命相提并论吗?”
“一个黄毛丫头口气不小,你平日里声誉好,那是因为有一个院长爹捧着,动了真格未必就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