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爹一模一样。
“可是佑安出身就体弱,我哪里舍得他吃这样的苦?只想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只有那个张翼!”薛茵咬牙切齿。
“他体弱习武还更好些,你也别太担心了,张翼是他的父亲,他哪里能真不管他死活?定是早做了安排了,别说佑哥儿了,就是臻臻,她估摸着好日子也就这几年。”
薛茵懵了一懵:“什么意思?”
“三岁开蒙,四岁习武,五岁进军营。”
薛茵瞪大了眼睛:“我们臻臻这么一个金尊玉贵的小郡主,也要吃这种苦?!”
那是自然的,时晏青原话是,他的孩子就不能是个废物。
还不单单是学文学武,用毒,暗器,算账,所有的都得安排上。
臻臻才一个月,她未来十年都已经被她爹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薛茵看着自己怀里这个白白嫩嫩天真烂漫的小孩,心痛不已:“你也不拦着点,她一个女孩儿又何必吃这样的苦?”
时窈默默道:“我拦过了。”
“然后呢?”
“他说如果我舍不得的话,可以陪她一起学。”
“......”
时窈摸了摸臻臻的小脑袋,给她打气:“臻臻身上毕竟流着时晏青的血,我觉得她一定可以的。”
薛茵:“......”
“怪不得你们是两口子呢。”
时窈轻哼一声:“你和张翼也是两口子。”
“我和他才不是!我们又不是真夫妻!”
时窈:“......”
孩子都生了,还不是真夫妻,到底怎样才算真夫妻?
今日来往的宾客众多,不时的便有人来拜见时窈,看一看小郡主。
玉坠通传道:“青州谢家夫人求见。”
听到“谢家”二字,时窈愣了愣,险些以为是谢知许娶了妻。
后来才反应过来,是谢家的旁支。
谢家嫡系一脉,到了谢知许这一代,目前就他一个,而他至今还未娶妻,甚至远在沧州未归,自然不可能是他的夫人前来的。
谢家本家是青州,在那里也大族,即便是旁支,也是显赫的,今日前来的,是谢家三房的三夫人。
一个看上去大概有四十岁的妇人,打扮的很是体面,只是也盖不住病容憔悴,她冲着时窈福了福身:“给王妃请安。”
她身后跟着的一个小男孩儿也一并行礼问安,分明才五岁,却已经有了小大人的样子。
时窈笑着道:“是谢三夫人吧?”
谢三夫人有些受宠若惊的道:“王妃记得我?”
“上次除夕宫宴我好像见过你的,有些印象,夫人身子还未大好吗?快请坐。”
谢三夫人摇了摇头:“我这身子已经这样了,怕是好不了了,只是拖着病体前来,还望王妃不要怪罪。”
玉坠给她搬了凳子来。
“谢夫人是有心了,我又怎会怪罪?这是小公子?”
谢夫人笑着拉着他到时窈的跟前:“是,这孩子性子闷,不大会说话,王妃莫要见怪,今日带他来王妃跟前问个安,也来给王妃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