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皱巴巴的邸报。卖糖葫芦的老汉扯着破锣似的嗓子喊“冰糖葫芦——刚蘸的!”,挑绸缎的货郎扁担吱呀作响,连坐朱漆轿子的礼部郎官都掀开了轿帘,隔着纱帘朝他投来探究的一瞥。 议论声像涨潮的海水,一波波撞在他耳中: “北镇抚司的沈总旗!破祭器案的那个!” “我的天,司礼监李福砍头,郑坤下狱,连镇国侯都削爵了!” “三年前还是小旗,如今要升百户?这小子踩了狗屎运吧?” 沈炼低头盯着邸报,朱砂写的“祭器案告破,沈炼擢升正六品百户”几个字,墨香里还带着御笔的温热。他用指腹轻轻蹭了蹭“擢升”二字,凉丝丝的触感像某种确认——他熬了三百个日夜,翻了上千本卷宗,终于把藏在阴影里的脏东西,全扒了出来。 “大人!骆大人传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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