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只有山风卷着碎雪,在光秃秃的树梢间呜咽,掠过贺峻霖长眠的那片山林,也掠过村头空荡荡的晒谷场。 平凉城南的药铺后院,却是另一番光景。里屋的土炕烧得温热,刘花正给小念安缝补磨破的袖口,针尖划过粗布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小念安坐在一旁,手里攥着那块铜怀表,学着母亲的样子,轻轻摩挲着表盘上的纹路。这几日,在红军同志的照料下,他脸上的怯生生渐渐褪去,眼神里多了些孩童该有的灵动。 “妈妈,”小念安抬起头,睫毛上沾着一点棉絮,“黑松沟的爷爷们,现在在干什么呀?” 刘花捏针的手顿了顿,眼底泛起一层暖意,又很快被怅然覆盖。她放下针线,将儿子搂进怀里,指腹轻轻蹭过他脖子上的长命锁:“爷爷们呀,在黑松沟等着我们,等着战士们回去呢。等春天来了,雪化了,我们说不定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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