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去阁 > 都市小说 > 独宠小娇妻秦欢 > 第110章 狗血剧情
蒋渊从浴室里出来,秦欢已经将所有工具准备好了。
“躺下之前,先把这个药喝了。”她端过来一碗黑乎乎的中药,散发着淡淡地腥味。
蒋渊皱皱眉头,“你叫我做什么都行,这种又苦又叫人反胃的药能不能不喝?”
“堂堂蒋家少爷,这点药都喝不了?”
秦欢戏谑地看着他,又抬了抬碗,“良药苦口,要是没有这个药物配合,光是针灸可好不了。”
蒋渊少见的露出了委屈巴巴的样子,然后一脸从容赴死的样子,将药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秦欢满意地点点头,又指了指床,“去上头仰面躺着。”
“今天的药腥味好重。”
蒋渊咂咂嘴,有些疑惑,“是换了药材吗?”
“嗯,根据你的身体状况,每次熬药我都做了一些增减。”
她丝毫没有心虚,只是将自己的衣袖又往下拽了拽。
施针的时候蒋渊不能动弹,一般也是他最老实也是话最多的时候。
秦欢将最后一根针缓缓地刺入他的皮肤,他皱了皱眉头,似乎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疼吗?”
秦欢不由得也皱起了眉头,“这个穴位你之前可是一直都没有疼过的。”
蒋渊没法点头,只能说道,“确实有一点刺痛。”
秦欢抿住嘴,沉默了下来。
良久,久到蒋渊都察觉出了不对劲。
“怎么了?我这是病又重了?”他带着些笑意问道。
秦欢皱眉看他,“你难道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中毒了?”
蒋渊的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声音却渐渐低沉下来,“我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那你……”
秦欢轻轻地叹了口气,看这个样子,显然蒋渊不仅知道自己中毒,甚至连下毒的人是谁都知道。
“是蒋家人?”
她有些无奈地问道。
蒋渊睁眼看向她,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秦欢沉下脸来,“为什么?你不是继承人吗?”
“我不是。”
蒋渊缓缓地说道,“蒋擎才是蒋家的继承人。”
“我不过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孩子罢了。”
他露出了一抹苦笑。
秦欢也沉默着没有说话。
这也难怪当初秦家居然能够和蒋渊订婚了,如果蒋渊不是继承人,那和秦家倒是还挺门当户对。
只是……
不是继承人的蒋渊,为什么名下产业这么多,看起来似乎也有很多别的业务?
蒋家竟然如此庞大?
秦欢一时间竟是被弄糊涂了。
“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不是蒋家给予的。”
蒋渊似乎看她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笑了笑解释道,“其实我和你的经历没什么太大区别。”
“我当年之所以去北欧,其实也是无奈之举。”
他轻叹了一口气,“那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中了毒,国内医院我都看了个遍,他们甚至连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都检查不出来。”
秦欢点点头,“确实,你的这个毒很复杂,也很难检验。”
“我给你最起初开的药方和治疗方案也都只是帮你缓解症状,无法真正的将毒素清除。”
即使是现在,秦欢也只是靠着一些别的手段来给蒋渊治疗——这个毒在某种意义上也还是无解的。
“不过好在他们只是希望我更加病弱一点,但同时不至于早早地就死了。所以并没有上多大的剂量。”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欢冷着脸问道。
“这件事还是得从头开始说起。”蒋渊故作轻松地冲着秦欢露出了微笑,笑容里却满是苦涩。
“我的母亲是顾家人,他们两个在我六岁那年同时过世了。”
秦欢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实话实说,她在国内待的时间并不久,这个什么顾家她并没有听说过。
“顾家比起陆家不算厉害,不过单从家族的财富实力来说,应该和蒋家也差不多。”
蒋渊实时做出了解释。
“不然当初我的父母也不会在北欧留学的时候认识。”
秦欢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不明白。
“可是为什么蒋家人想要给你下药呢?明明应该讨好你才对吧?”
顾家既然实力雄厚,身为顾家和蒋家结合生下的孩子,蒋渊的待遇应该很好才对。
而且,照这么说,蒋渊如果能成为继承人,岂不就能够令蒋家和顾家成为牢不可摧的盟友关系?
蒋渊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
“这件事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来,顾家已经没有人了,我母亲是顾家的独生女儿。顾家现在除了我的外祖父母,就只剩下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小屁孩。”
“而我母亲名下的财产,足足占据了顾家总资产的三分之二。而我是她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可是这并不能解释为什么蒋家不是拉拢他,反而拼了老命的想要弄死他。
“咳咳。”
蒋渊虚弱地咳了两声,“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了。”
秦欢想起了很早之前蒋渊和她说过的什么“不光彩”、“死亡”一类的话。
她心疼地握住了蒋渊的手,忍不住打断道,“别,别说了。我听着就难受。”
什么死亡才能够被称之为不光彩?
而什么死亡才会令蒋家恨不得将蒋渊处之而后快?
“欢欢。”
蒋渊却按住了她的手,“不,我想要将这个自己分享给你。”
秦欢见拗不过他,只能轻轻地点点头,表情有些哀伤。
“那简直比任何书本小说里头描述的豪门生活都要狗血。”蒋渊冷笑了一声,“当年我的伯父也看上了我的母亲。”
“和所有故事一样,伯父利用自己的权势试图压迫我的母亲成为他的禁脔。”
“而我的父亲却被父亲和哥哥一起,打压得连对母亲伸出援手的机会都没有。”
秦欢抿住了嘴。
“在当时蒋家的那种默许之中,伯父占有了我的母亲,在我出生后便将她囚禁了起来。”
“而蒋擎,便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说起这段故事的时候,蒋渊死死地握紧了拳头。
“而就在我六岁那年,在母亲被囚禁的第五年的时候,父亲强行闯入了那个宅院将我的母亲救了出来。”
“然后,两个人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种自由,便被紧追上来的伯父连车带人撞下了悬崖。”
蒋渊痛苦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