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砚辞一句一句道。
其实这些他都知道,只是厉慎想要装傻,觉得发生过的任何事情都有弥补的办法。
偌大的顶楼,瞬间安静得没有一丝人气。
宫连赫没想到魏砚辞那么能说,他都要被吓坏了。
“阿辞,你这......”
就算是想要为阮沉瑾报仇,也没必要翻旧账吧?
万一彻底的惹怒了厉慎怎么办?
“怎么,我说错了吗?”魏砚辞反问。
宫连赫笑而不语,说错倒是不可能,只是厉慎会很不高兴。
魏砚辞故意假装看不到厉慎的脸色,自顾自道:“现在叶棋榛回来了,厉氏的股票已经开始有动荡。”
“厉慎,你该不会没有感觉到吧?”
他看向厉慎。
心情很不好的厉慎皱眉,不解地看着他:“你在暗中想对付厉氏?”
宫连赫也很诧异,不过一想到他们可能是情敌,这倒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
“有必要吗?厉氏总裁天天不在沪城,只要是稍微有心的人就能打探到,而且......”魏砚辞的声音停顿了下来。
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但目光却紧盯着厉慎。
宫连赫没听明白:“而且什么?”
“而且,叶棋榛在海外召集了当年被厉氏赶尽杀绝的人,那些人在当地,经过这些年的努力,日子也算过的不错。”
“他们可没忘记有一天回来复仇啊。”
其实早在厉慎拿到大部分股份时,他们就搞过一次事。
只不过很快被摆平了而已。
宫连赫很诧异,立刻看向厉慎:“他说的是真的吗?”
“嗯。”
厉慎若无其事的喝着酒,深邃的眼眸看向远处的落地窗外。
窗外一片片高楼大厦,大楼里又有许多的小灯,可这万家灯火里,早已经没有一盏是为他而亮起。
曾经有的,是他不知道珍惜。
宫连赫不淡定道:“那怎么办?从阿辞的言辞来看,叶棋榛是想伙同大家一起吃下厉氏,你......”
他发现厉慎浑身显得落寞,忧郁裹着他。
魏砚辞也看向他,他很好奇,如此艰难的处境下,他还要继续粘着阮沉瑾吗?
“事业你觉得没了无所谓,但软喵喵呢?”魏砚辞再一次问道。
宫连赫:“......”
他迅速转头看向他,深吸了口气道:“阿辞,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没有必要有一出没一出的说。”
“我们要是能想到这些,也就不会等你来说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想看笑话,他可以完全不说。
但现在魏砚辞说一半留一半,还真是让人捉急。
“那,厉慎,你想知道吗?”魏砚辞笑道。
他本来是想让厉慎求自己的,结果在阐述的过程下来,却发现大部分都是他自己主动说出来!
而他想要的所谓报复的快.感,那是一个都没有!
厉慎本来不想搭理他,但事关阮沉瑾,他立刻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