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双手紧握地站在办公桌边上，神色凝重：“给不了您准确的回答。”
“去查，将当年在孤儿院里所有的女生都查一遍。”厉慎黑着脸阴森森的说道，末了，忽然想到什么的他，黑眸折射出了冰冷的光芒：“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当年那个所谓的孤儿院大姐大吗？”
他唯一记得的是那群小孩子喊对方小月姐，但自从他被找回厉家后，其他的小朋友陆陆续续的也被领养出去了。
孤儿院虽然有登记领养人信息，但当他有能耐去调查这件事的时候，孤儿院的档案室早就被销毁了。
不仅是这个，就连当初那些孩子们唯一的一张合照，也被彻底的销毁。
“厉总，这件事我们当初查了三次，现在还要重新调查吗？”徐毅迟疑地问道。
因为他们调查了三次，结果都是一样的，厉慎才认了白凝星。
徐毅犹豫着说道：“当初除了您外，没有人知道那个小女孩叫什么，水水这个名字更是无人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取。”
言外之意是，要么白凝星就是水水本人，要么就是水水将她取名字的来源以及那段经历告诉了白凝星。
如果是后者，为什么水水不愿意亲自见厉慎？
厉慎的手指毫无节奏的敲击着桌面，这沉声说道：“三次调查结果一样，会不会是人为的？万一这一次调查出来的结果和之前不一样呢？”
“好的。”徐毅没有争辩。
因为厉慎说的也有道理。
“至于那个小月姐，如果找不到照片、名字，尝试去医院找一下她，当初她在利好医院坐过手术，一定会有档案。”厉慎阴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徐毅诧异的看着厉慎，这个线索他之前怎么没有说出来过？
“有问题？”厉慎见他不为所动，疑惑的看着他。
徐毅摇头：“没有，我现在去安排。”
厉慎点点头，望着玻璃窗外的车水马龙，眼底闪过一抹落寞，精心呵护了好几年的人却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那是一种什么感受？
厉慎拿起车钥匙，沉着脸离开了总裁办。
刚要去安排人调查孤儿院事情的徐毅见他气势冲冲的走出来，急忙喊道：“厉总。”
厉慎没有理会他，快步离开了总裁办。
徐毅站在原地，一时间摸不清头脑到底要不要跟上去陪他，可厉总什么也没说，他要是过去了，岂不是会让他烦躁？
厉慎来到停车场开车离开厉氏，一脚油门下去，轰隆隆的轰鸣声骤然响起，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特别的明显。
烦躁的厉慎连按了两下喇叭，随即油门直接踩到了底。
夜魅。
扯掉了领带的厉慎只穿着一件白衬衣，发型略微凌乱，整个人还没有喝酒，看起来就已经喝了不少了。
厉慎一下车，从要出去一些美女们就疯狂的尖叫着，甚至还有不少人拿出手机拍下来。
不论她们用什么眼神，厉慎直接无视，走到VIP卡座上坐下。
“厉总，需要将顶楼存的酒拿出来吗？”服务员走过来端了热毛巾和柠檬水走过来。
厉慎点头，拿着热毛巾擦了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