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雪直勾勾的盯着杨少辰。
“你这样，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一下子给杨少辰整不会了，他摸着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要不，你还是骂我两句吧？不然我会看不清自己的。”
“有病！”沈映雪翻了个白眼。
“谢了。”
杨少辰冲着沈映雪点了点头。
“谢我作甚？”沈映雪问。
“从某种方面来说，若非你带头摇旗，那些想针对杨家的人，也不会站出来对付我，你不起这个带头的作用，我这计划很难实施啊。”
杨辰撇撇嘴，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沈映雪还在装傻。
他懂。
这女人不想承认被自己利用。
“所以，你之前一直问我要不要以此为由，带头讨伐你对吗？”
“时不时的追问我一下。”
“是为了刺激我，让我落入你的布局。”
沈映雪问。
依稀记得，他们在江南数次见面，杨少辰这家伙都会问一问，你到底要不要联合那些人来对付我。
“我要是告诉你，我来江南，谁都没通知，所有人联系我的人，问我意见，问我态度，我一个都没答复，你信吗？”
沈映雪突然说道。
“别吧。”杨少辰瘪了瘪嘴。
“杨少辰，你戏耍了所有人，借了所有人的势，将所有人玩弄于你的计划之中，一定很得意吧？”
“但是抱歉、”
“从头到尾，我都在一旁看戏。”
“包括秦无双在内，包括老太君在内，包括所有人在内，我一个都没联系过。”
沈映雪翘起了腿，打量着杨少辰，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啊？
看沈映雪说的那么真。
一下子给杨少辰整懵逼了。
他脸色缓缓凝重，注视着沈映雪，问，“沈映雪，你认真的？没开玩笑？”
“咱们认识很多年了，在我这儿，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我什么时候说过谎？骗过你？”沈映雪耸耸肩。
“那秦无双，龙太君，武神叶秋，那些门阀，那些家族......”杨少辰皱起了眉。
“如果我说，那些所有人......全是那个叫做秦羽的人找来的，你信吗？”沈映雪笑道。
“什么？”
杨少辰大惊不已，“他？怎么会？”
杨少辰心里惊骇无比。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把那个叫秦羽的当回事儿，顶多在这件事儿上，秦羽是一个开始，是推动计划发展的棋子。
结果现在你沈映雪告诉我，所有的一切，全是他做的？
这叫杨少辰怎么不惊？
见杨少辰如此吃惊的模样，沈映雪抿嘴笑了起来。
从未在杨少辰脸上见过如此吃惊的表情，这绝对是第一次！
沈映雪拿出了一份文件，丢在了桌子上。
杨少辰接了过来，开始翻阅。
同时沈映雪在旁边解释道，“我查过了，秦无双来之前，有跟秦羽身边的人联系过，中州武神叶秋也跟他联系过，还有四大家族，那些门阀，在参加利剑行动之前，都曾和一个波段的信号渠道联系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波段信号的后面，就是那个叫秦羽的家伙吧。”
虽然沈映雪说这些的时候，很平静，那是因为她已经消化了，在刚拿到这些消息时，她一样很震惊，一样很惊骇！
不出意外，杨少辰和沈映雪刚看到这些资料时的表情一样，瞪大了眼，长大了嘴巴。
久久不能语。
许久之后，他才深吸口气，缓缓呢喃，“这个秦羽......他到底是谁？”
“或许，他跟你一样，是个忧国忧民，心怀大意的方士呢？杨少辰，何须介怀？大夏有这种人，不正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