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裴承州的变化,乔心笙羞恼的瞪着他:“裴承州,你属狗的吗?随处发春?”
裴承州张嘴咬在了她的脖颈,疼得她倒抽冷气,偏生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任由他胡闹。
渐渐,他缓缓松开牙齿,轻柔的吻了又吻。
一股酥、麻直往骨头缝里钻。
他向来是调、情的高手,总是轻易的攻城略地。
乔心笙扭头从后视镜上看到自己的脸颊不争气的熏染了一层红晕。
良久,他将她松开,看着自己留在她脖颈上的印记,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商人最忌讳的就是吃亏,你这么冤枉我,如果不坐实,岂不是亏了?”
乔心笙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奸商!”
“别闹了,明天跟我回去,嗯?”
“谁说要跟你回去了?”
“方才在卡车上你不是答应我了?”
“是你误会了!”
“你不是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么?”
乔心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咬牙道:“不作数!”
裴承州有些气恼的扯了扯领口:“乔心笙,别人出国是为了镀金,你出国是为了长脾气,而且还越发的无赖了。”
“当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裴承州反而被这句话气笑了,伸手去揽她的腰:“你也知道跟我近?小情侣吵架本就床头吵床尾和,你跟我闹了这么久也该消停了。”
乔心笙一想到他这双手曾经掐着尤喜的腰把椅子弄得吱吱乱响,顿时胃里一阵翻涌。
“裴承州,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体面,别再招惹我了,咱们就算做不到好聚好散,也该相安无事,你总来我面前上演深情戏码,自己不嫌膈应吗?”
裴承州见她一直抚着胸口,似是压抑不住的恶心,顿时脸色阴沉。
“乔心笙,别仗着我的喜欢就口无遮拦,为所欲为!”
他跋山涉水来到这随时都可能掉脑袋的地方,为了谁?
乔心笙冷笑道:“那裴总的喜欢挺廉价的,我宁愿不要,尤小姐应该喜欢,我建议您垃圾分类,变废为宝。”
怎么又是尤喜?
裴承州顿时恼道:“乔心笙,你就算吃醋也该有个度,更何况我作为正牌男友都没有追究你跟温执的事情,你又何必揪着我过去的那点事情不放?”
“我跟师哥之间没有私情,别把我们想的跟你一样龌龊!”
裴承州更恼了。
作为男人,他怎会不清楚温执对乔心笙的想法。
“你敢说千里迢迢的跑来这里找他,没有任何私情?!”
乔心笙气结,跟这种人根本就解释不清。
她索性闭上眼不再理他。
这对裴承州而言算是默认了。
他固执的抓住她的手:“无论你对温执到底有怎样的想法,从此刻必须斩断干净,否则保不齐我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
乔心笙忽然想到了温父温母被滞留在国外的事情,顿时眼眸发红的看着他:“裴承州,你真卑鄙!”
“这是他罪有应得,敢跟我抢人,也该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摊牌之后,他索性撂下狠话:“如果你明天不肯跟我回去,那就让温执永远留在这!”
能永远留在这里的,只有死人。
乔心笙看着他那副把别人的生死说的这样风轻云淡的模样,一时没忍住,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他,凭什么仗着自己的权势来拿捏她。
无耻!
卑鄙!
裴承州自从掌控裴氏后就没被人这样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