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本就是这副破败的身子。”
乔心笙怔了怔,安慰道:“傅总,请你相信我。”
“我信你,只是......”
“我会全力以赴,让傅总得偿所愿。”
傅瑾年看了看摁压小腹的动作,最终什么都没说。
乔心笙一边打开银针盒一边道:“今天排出的淤血可能要比以往更多一些,傅总撑着点。”
“我信你。”
此时乔心言正贴在玻璃窗旁看着乔心言将她动过手脚的银针一根根的扎在傅瑾年的穴位上,脸上顿时露出阴森的笑容。
片刻后,她给那人发了条信息:一切顺利,让傅家那边准备就绪。
乔心笙为傅瑾年做完针灸已经是中午。
结束完治疗后,她的体力有些不支,身子摇摇欲坠,被马丽扶着回到了办公室。
看到她脸色苍白,脑门上满是冷汗,马丽以为她这是因为没有及时吃饭,犯了胃病,连忙去翻找她的饭缸。
“乔医生,您再忍耐一下,我去食堂帮您打饭。”
只是她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乔心笙的饭缸。
此时温执拿着两份饭走了过来:“我就知道你们乔医生废寝忘食,生怕她去了吃不到热乎的,这才早早的帮她打了。”
“温医生,您简直是乔医生的大救星!”
“你也忙活了一上午,去吃饭吧,这里有我。”
“那就劳烦温医生多多照顾我们乔医生了。”
马丽取了饭缸离开,办公室里只剩下乔心笙跟温执两人。
温执看到她脸色难堪,连忙打开饭盒递到她的面前:“快点趁热吃。”
乔心笙垂眸一看,温执除了帮她打了食堂的饭菜,还另外帮她买了一份三红粥。
这粥食堂里是没有的,应该是在外面的餐厅里打来的。
看样子温执应该知道她犯了痛经的毛病。
她顿时面皮一红:“谢谢师哥。”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见乔心笙一口一口的喝着粥,他忍不住问道:“你因为这毛病喝了这么多年的中药也不见好,就没问问乔老先生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咳咳咳......爷爷说这是体质问题,先天的问题很难改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生个孩子,毕竟怀孕相当于女人身体的第二次发育。”
温执正要说什么时,乔心笙又道:“不过女人比起结婚生子要承担的骂名,我更愿意以忍受痛经为代价孤独终老。”
“婚姻......也没有你想象的那般可怕。”
“师哥你是不知道,婚姻对女人而言更像是一个甜蜜的陷阱,比想象的更可怕,毕竟不结婚的罪名也只有这一个,如果结了婚这罪名可多了去了。”
“说的好像你已经经历过似的。”
“确实经历过,而且教训惨痛,差点连命都丢了呢。”
见温执发愣的表情,乔心笙朝着他眨了眨眼:“在梦里。”
“这个冷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
两人正说话间,本在病房值班的马莹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乔......乔医生,傅先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