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池碎裂,水喷了几人一头一脸。
卫葵阳挣扎着起身:“你踏马......”
砰!
阿蟒抬起58码的脚猛然踹在了他的胸口,紧接着传来肋骨断裂的声音。
卫葵阳吐了一口血瞬间昏死过去。
阿蟒正打算踩第二脚时,裴承州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阿蟒,住手!”
他越想越气,总觉得如果自己不亲自动手,这口恶气始终无法疏解。
裴承州的出现令在场所有人打了个冷颤。
他全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似是个逼大块头还要狠的角色。
裴承州睥睨着众人:“谁是胃溃疡?”
其他几人为了保命连忙指向地上昏死的人。
“把他给我弄醒!”
阿蟒连忙道:“裴哥,这事交给我。”
他随即解开裤子,一泡热尿浇在了卫葵阳的脸上。
卫葵阳刚要发火时,看到了身高马大的阿蟒,又扫到了满身戾气的裴承州,顿时熄了火。
裴承州看着他这副猥琐的模样冷笑道:“胃溃疡?果然人如其名。”
话音刚落,他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而后砸向卫葵阳的拳头一拳比一拳狠。
卫葵阳被打的鼻青脸肿,牙齿也崩落了几颗,用漏风的嘴挣扎道:“爷爷,我罩地(到底)是哪里折兑(得罪)了您?”
“背着我打趣我的女人,你说自己该不该死?”
众人脸上的表情顿时挂不住了。
乔心笙找上的不是个穷逼老男人么,怎么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副俊美矜贵相?
卫葵阳连忙左右开弓抽自己耳光:“爷爷,是孙纸该屎(孙子该死),还望爷爷打印(大人)有大量,饶过孙纸这一回。”
想到卫葵阳方才对乔心笙的羞辱,裴承州足以想象到乔心笙那时遭遇了怎样的风暴。
他恨不得把这个男人丢进绞肉机里绞成渣渣。
可这畜生要是死了谁来还乔心笙一个清白。
裴承州揪住他的衣领:“那我给你一个保命的机会。”
......
乔心笙跟许诺刚刚抵达包间就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哄笑声。
“老男人腰力不行,乔心笙肯定是上面自己动的人。”
“白长了一张清纯的脸,没想到私底下这么骚,真对不起她身上那件白大褂。”
“人家说不准骑马的时候就穿着那件衣服呢,这叫制、服、诱、惑,哈哈哈......”
许诺正要踹门时,乔心笙拽住了她。
她是经历过死亡的人,还会在乎这点人身攻击么?
只听里面又道:“你说等乔心笙生下这个孩子,忽然发现那老男人其实是个穷酸,会不会哭死在厕所里啊?”
怀了老男人的孩子?
许诺挑眉:“这群事逼又给你编了点新花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