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什么人现什么眼,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勾人的好本事!”
梅轻颜望着驰骋在马场紧紧相贴的两人,气的直跺脚。
昨晚听闻裴承州连夜赶了回来,她也紧跟其后。
本以为他回去找个酒店暂作歇息,她也好制造偶遇的契机。
没想到一下飞机他就直奔马场。
为了不失去接近裴承州的机会,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咬牙招呼了几个小姐妹来到了马场。
还没展开这段精心算计的缘分,裴承州就被乔心笙截胡了。
此刻她恨不得当成把她撕成碎片。
小姐妹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七嘴八舌的讨伐乔心笙。
“颜颜别生气,她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山鸡,只有你跟裴总最相配。”
“就是,她也就这点勾搭人的本事了,裴总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自从林家破败后,林菲菲已经许久没来这种地方了,她迫不及待的想扒着梅轻颜重回上流社会。
附和道:“是啊颜颜,这种贱人也就能傍上老男人,连你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的。”
此时裴承州正有模有样的指导着乔心笙该如何骑马。
他扶了扶她的细腰:“骑马的时候上身要保持挺直。”
干燥的掌心划过她的腰线落在腹部:“重心要落在下、腹,这样才能跟马的动作相协调。”
乔心笙想到这双手在夜里曾经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顿时耳根有些发烫,抬手打在他的手背。
“指导就指导,别动手动脚。”
“这叫言传身教。”
话音刚落,他那双紧实修长的双腿裹着她的腿微微一用力。
“双腿要贴近马腹,这样才能更好的控制马匹的动作。”
乔心笙像是忍无可忍:“裴承州,你够了......”
他用下巴摩挲着她的颈窝,佯装无辜:“乔医生,有问题么?”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顶着这张禁、欲系的脸将无耻的事情做得这么自然。
“把你碰过别人的脏手,和蹭过别人的贱腿拿开!”
裴承州反而将她箍的更紧,唇角扬起:“吃醋了?”
“呵,裴律师想多了,我打小吃水饺从来就不蘸醋!”
“嗯,是个狠人。”裴承州在她雪白细腻的后颈啄了啄:“正合我意。”
乔心笙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软绵无力。
“裴承州,我不是因为吃醋而发火,只是厌恶任何没有契约精神的人,你如果想找别的女人,大可以跟我说清楚,到时候我们大路朝天,各......”
裴承州猛然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将薄唇覆了上去。
此时马匹已经穿过马场,跑进了附近的树林。
乔心笙只觉得阳光的光影穿透头顶的纸条斑驳的落在她的身上。
风裹挟着草木的枯荣呼啸而过,却丝毫没有冷意,身心早就被裴承州这个善于控场的高手带到了另一个境地。
不过才一周的光景没见,他就被她勾的七荤八素。
他担心自己再吻下去就要失控了,随即将人松开。
“乔心笙,我品味没那么差,更何况有深度洁癖的人在X伴侣方面要求更苛刻。”
“呵,你是在夸我?”
“你认为是,那便是,所以在没跟你结束之前,我不会去碰别的女人,就算有这个心思,也会提前告知。”
“那就好。”
裴承州的眸色浮了浮:“我跟乔医生是同类人,最厌恶那些没有意义的纠缠,合拍就在一起,否则就一拍两散,所以倘若哪天你有了心仪对象,也要告诉我,到时候我提前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