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直起身:“回去睡了。”
陆辞年离开私房菜馆。
等候在外面的司机替他打开了车门,他弯腰钻了进去。
司机刘叔如往常一样把车开往紫微玉府。
“去柏林水岸,我有份文件落在那边了。”陆辞年叮嘱司机。
刘叔这才改变路线去了柏林水岸。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单元楼下。
陆辞年抬头,看到楼上客厅一片漆黑。
这才八点而已,她不可能这么早就睡了吧。
陆辞年坐在车里不说话也不下车。
他靠着车窗,手肘支起,手指撑着额角。
半个小时过去了刘叔才提醒他:“陆总,你不是说要拿文件吗?”
陆辞年这才缓缓睁开眼眸,推门下车。
上了楼,他见到她的拖鞋就在鞋柜边,屋里冷清又安静,仿佛许久没有人住一般。
陆辞年走向房间,停在江晚的房门前。
他抬起手来,想敲门,但又忍住了,转身去了书房,随手拿了一份文件袋离开。
他走到玄关,还上转身回去敲了江晚的房门,却得不到回应。
陆辞年握住门把拧开门,打开灯,房间收拾得很整洁,但却没有人。
他从容退出,出了门,下了楼,从进车内。
他没开口说要走,刘叔也不敢多嘴。
这几天刘叔也感觉到了陆辞年的反常。
在老板心烦的时候,最好不要说话,保持安静是上上之策。
陆辞年就坐在车里,直到晚上十二点也没见江晚回来。
“走吧。”陆辞年吩咐着刘叔。
第二天一早,白筝来了紫微玉府,看到在这里的陆辞年大吃一惊。
“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在这里?”陆辞年觉得这个问题真好笑,“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很久没住这里吗?我就找人来打扫一下。”白筝走过去,与陆辞年对站着,“你不是住柏林水岸吗?你什么时候回来住的?你媳妇儿呢?你把她一个人丢在那边?”
“大家习惯不同,分开住更好。”陆辞年倒了一杯水,推向白筝。
“八成是和江晚吵架了是不?”白筝一眼看穿其中玄机。
“谁有时间和她吵架啊。”陆辞年拿起西装外套,“我工作很忙。”
白筝抬手揪住了陆辞年的耳朵:“你可真是能耐了,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儿回来是吵架用的吗?”
“妈!”陆辞年拉下白筝的手,“我都多大的人了,你还拧我耳朵?”
“我恨不得给你拧下来!”白筝责备着他,“肯定是你大少爷脾气发作了,惹到江晚了是不是?你赶紧去给她道歉,别在我儿媳妇面前摆你的大少爷架子!”
“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让我去道歉?”陆辞年不满母亲的作为,“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正因为你是我亲生的,我才不能偏袒了你。”白筝一脸严肃,“你是个大男人,面子重要还是媳妇重要?”
“妈,我和江晚结婚是因为外婆,是合作关系,不两情相悦。”陆辞年告诉白筝,“所以你就别管了。”
“小年,我告诉你,我们家都挺喜欢江晚的。这个儿媳妇我是认定了,你看着办吧。”白筝撂下话来。
“妈,你认定她,你能阻止她喜欢别人吗?”
“哟......这是吃醋啦?”
“没有的事。”
“儿子,你就不能让她喜欢上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