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到我了吧？”
商霆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握紧了手中的鞭子，手腕一抖。
手中的长鞭就绷直了，尖端朝着卓施然的方向甩了过去。
“呜——！”一声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
再然后鞭子在空中发出啪一声炸响，像是要连空气都抽断一样。
而卓施然的身形一闪，看起来没有任何先前躲避时的故作狼狈和踉跄。
她的速度动作明明很快，可是看在众人眼里，却好像很慢。
这种快慢交错的割裂感，让人觉得眼睛都有些开始胀痛了。
众人就看到她明明在他们的视线中，只是从容的，宛如闲庭信步似的，迈了几步而已。
甚至连一点紧迫感都没有的样子。
但是那一记吓人的鞭击，就被她轻巧地完全避开了，根本就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而商霆的鞭击仿佛不会停止，疾风骤雨一般，感觉好像都不需要一个缓冲时间。
明明抽出一记鞭子，有着滞空的时间和收回来再蓄力抽出去的时间才对。
但，几乎都要没有了。
商霆的鞭击让众人感觉到恐怖。
可是更让他们感觉到恐怖的是……
卓施然全部躲开了，完美躲开了，满血躲开了！
那些鞭击都没有碰到她一个衣角，她就像在疾风骤雨里翩跹舞蹈！
不仅令人震惊，更你令人惊艳！
此时此刻，众人也反应过来了。
“她……所以说她……她装的？”
“她刚刚是装的？”
“肯定是！娘的！个小娘皮故意的！就是想让我们输钱呢！”
“她娘的……我的钱已经全部买了她输！”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们觉得她输定了，都买她输了，她才放开来打！”
看台上的人们是怎样的心态，卓施然不知道，商霆也不知道。
他们现在并没有功夫去思索其他的，都专注于眼前的战斗。
卓施然感觉得出来，对方并没有用尽全力，他还有所保留。
虽然卓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对方才会这样有所保留。
但是既然对方没有用尽全力，有所保留有底牌的话……
商霆眉心拧了拧，他能够感觉到，卓施然的确没有先前那么演得恰到好处了。
好像已经用了真本事，但是商霆还是觉得她有所保留。
更何况……
商霆想到，她还没召唤驭兽呢！
商霆相当清楚，她分明是有驭兽能力的。
然后，众人就看到，卓施然在疾风骤雨般的鞭击中‘跳舞’，看到她迈着宛如舞步的轻盈步伐。
但是不难看出的是，她在向商霆靠近。
每一步，都在离他更近一些。
最后，众人甚至没有看到卓施然是怎么出手的，先前她躲避鞭子时那种快慢相对的割裂感，实在是让人看得很不适。
所以此刻，她给人感觉忽然由慢变快的感觉，众人的视觉，根本来不及反应。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
“我的天爷……”
看台上爆发出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