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同时，似是心疼她，长指轻轻拂过她小腹的疤痕。
姜羡鱼因为他的话，微微轻颤，手指不自觉的随着他的手指抚摸那个疤痕，眼里全是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如果我怀孕，为什么一点记忆也没有......”
她突然又反应过来傅临渊刚才说的催眠。
是了，催眠，她跟傅临渊相爱过程都被催眠掉了，那关于这个孩子的记忆估计也是被催眠掉了。
她立即又问，“那孩子呢？我什么时候生下他的？”
傅临渊亲了亲她，缓缓吐出六个字，“孩子早产，夭折。”
说完，他抱紧了她。
夭折......
姜羡鱼眼眶里突然就涌上泪水，泪眼朦胧的看他，嗓音干涩的感受，“孩子没了？”
他点头，“嗯，调查的结果是孩子早产，出生没多久就没了......”
姜羡鱼难以接受，心口一阵一阵抽疼。
她的孩子......
没了......
而她现在才知道......
密密麻麻的疼萦绕整个心间，像是有一只大手抓着她的心脏，疼得难以呼吸。
她抱住傅临渊，酒杯倾倒在地，殷红的酒水浸湿了地毯，映着窗外的月光，添了一丝悲凉，紧紧地抓住他胸前的衬衫，指甲掐进他胸膛，难以自抑地小声哽咽，“傅临渊，我难受，你抱紧我.....”
傅临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抱婴儿似的抱着她，搂着她身体的手越来越紧，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替她承受丧子之痛。
窗外的月光碎了一地银光，除了她的抽泣声，整个房间安静的可怕。
两人就保持这个姿势沉默了良久，久到姜羡鱼身体都僵硬住了。
她动了动，靠在男人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心里的抽痛才稍稍好转一些，大脑才得以运转，哑着嗓音又问，“因为这个调查，所以你觉得这个孩子是洛逢时的？”
傅临渊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嗯，我查出你住院期间，一直都是洛逢时照顾你，也从跟他一起在燕城医院待过的医生那里查到，这个孩子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后来又得知你们曾认识，就更加确信了这个想法。”
“一起在燕城医院待过的医生？”姜羡鱼疑问出声。
“嗯，这个医生跟洛逢时关系较好，算是为数不多的朋友，一起从燕城医院考进了京城第一医院，也是少数知道你曾在燕城医院产下孩子的人。”
那这样来说，姜羡鱼只想到一个人——付明。
就是之前老太太拿着汁汁头发跟傅临渊去做亲子鉴定，后来洛逢时找到他鉴定科朋友帮忙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