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周成程。
都是因为他家阮清太优秀了。
阮清所谓的服务高端客户和饥饿营销供货的形式，不就是后来的奢侈品套路吗？
阮清的所作所为所想，让许向然仿佛看见了国内未来自有奢侈品牌的希望。
许向然必须陪阮清过来送货，不能让周成程知道他们两个人还没完婚，也不知道周成程个人婚姻情况是什么样的，看着是长得挺着急的，万一他被人挖了墙角怎么办？
还有一件事情，许向然不解。
“你没有再考察别人家，直接选择和周成程合作，真的只是因为他对店铺内的陈列比较有想法吗？”
其实许向然当时看他媳妇的反应，还以为他媳妇和周成程原本就认识呢。
“不仅仅吧……”阮清没办法跟许向然解释清楚，她不知道其他摊主到底有没有比周成程更有实力，但既然她已经看见周大哥了，就想还周大哥一个人情。
算是还了上辈子，周大哥的知遇之恩。
知遇之恩，当涌泉相报。
“我说不上来，反正就是看见他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合作还没开始，就觉得这件事情能成。”
一番话下来，许向然更有危机了……
阮美静和白文芳年前在针织厂请假并没有什么难度，甚至小领导们还希望工人们这时候能提前多休息几天，把活儿给匀出去。
年底都是大家想赚钱的时机，然而年底还没有那么多工作可以分配。
还有二十多天就过年了，哪怕他们织出再多的货，他们运都运不出去。
大家赚钱的时候，阮美静和白文芳公然提前休息，难免引起别人的议论。
“到底还是有钱呐~”
“文芳家里有钱，这咱们都知道。大静哪来的钱？”
“而且阮清前段时间也休息了，母女俩都不上班，过年吃啥，喝啥？”
“人家不是收彩礼了么？两卡车的物资，还不够人家过年的？”
“彩礼那不是自己家的？谁还能嫌钱多了？你们说，阮清休息的时候，厂子能不能还给她开工资？”
“她一共也没上几个月的班，评选都把她名字报上去了，不上班还给她开工资……也有可能吧？”
传来传去，话风就变了，最后变成了，“阮清休息，厂子也给开工资。”
人人羡慕嫉妒阮清的空档，宋江岂能放过大好机会？
明明是他和阮美静生的孩子，凭什么收彩礼的时候全都是阮美静的，他一点都捞不到。
一想到母女二人不用出来干活就能在家里大鱼大肉地吃好东西，而他家里好多天不见油星，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正好大家都在背后议论阮清不上班到底有没有工资可拿，于是宋江私底下只要有他说话的时候，就不断暗示别人确有此事。
林峰见状，也给加了一把火，把阮清的选票悄悄替换了一部分，全都替换给其他选票高的工人。
当然，老沈大哥除外。
最后，阮清的票数连第一轮都没有过。
林鹏程整日在办公楼工作，就算是偶尔去车间，工人们也不敢说话，他哪能听到这些风言风语。
林鹏程见最后评优名单里没有阮清的名字，还特意在高层会议上特意问了一句，“阮清票数不够么？”
说话间隙，他特意朝着林峰的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