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在呐喊着告诫自己。
姚文淑笑道：“不愧是公主，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狗叫声。”
宁烟芷眼睛黑得透不进半分光，空洞而木然：“多谢皇后娘娘赞赏。”
骆清穆冷冷看着她，似乎想说些什么。
姚文淑却突然咳嗽起来，骆清穆见状，立即揽住她往内殿走去，刚才还冰冷的声音已经变得温和无比：“你该多休息，其他无需操心。”
宁烟芷仍旧呆呆跪在那里，失了魂一般。
突然，掌心一阵濡湿。
宁烟芷垂眸看去，竟是那叫阿宝的小狗在舔她，小狗一双湿漉漉的黑色眼珠与她对视，又用自己的头蹭了蹭她手，像是在安慰她。
这世道，所有人都作践她，心疼她的，居然会是一只狗……宁烟芷动了动僵硬的手回应它，淡到几乎无色的唇如提线木偶般扯了扯。
怔忡半晌，她忍着疼起身，一瘸一拐地抱着阿宝回自己住处。
刚走出不远，却在御花园门口撞到一个人。
来人眼下青黑，一看便知是个酒色虚浮之徒。
看清这人，宁烟芷抱着阿宝的手便紧了紧。
是姚文淑的弟弟，姚麟。
这人原本是个街头的地痞无赖，如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竟也成了国舅。
“拜见国舅爷。”
宁烟芷低声行完礼想走，却被姚麟一把拦住。
姚麟目光色眯眯在她身上流连：“是公主啊。”
宁烟芷心一颤，退后垂眸：“奴婢如今已经不是公主了。”
姚麟抬手往她的脸摸去：“听闻你在这宫中过得不好，不如我向姐姐讨你入府，可好？”宁烟芷一惊，慌忙往后退去：“国舅爷，奴婢戴罪之身，不敢高攀！”姚麟却是急色难耐，竟是不管不顾上前一把抱住宁烟芷：“伺候我不比伺候个畜生强，别不识好歹！”宁烟芷还来不出喊出声，就被重重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