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偲偲,东西我准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吕田突然站在她身后问。
“今晚恐怕不行,纪凌川来了,等他走了才可以。”白偲偲拧眉回复。
“行,什么时候动手,随时通知我。”
不多久,对面房间黑了灯。
白偲偲眼神暗下来,放下窗帘,黑着脸坐回到自己的床上。
夜很静,但就是怎么都睡不着。
此时,同样睡不着的还有舒建树。
他叼了根烟坐在守门的值班室旁,一边抽一边跟李伯唠嗑。
“没想到,我居然要第二次卖掉这里。看来有些东西不信不得,这房子有毒。”说完,舒建树又吐出一口烟圈。
“先生,您要知道,有些东西啊,不是您的就不是您的。再可惜也没有用!”李伯也吸着烟,在这工作这么多年了,他不是第一次跟舒建树这样促膝长谈。
“我以为这次会好的,怎么想居然......”
“先生......”李伯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道:“有件事我本来今天就想说了,但是太多人在,我怕说了不好。”
“什么事?”舒建树疑惑问。
李伯回忆着:“是这样的,关于那只猫......昨天晚上,三小姐说听到二小姐那间房有声音,她很害怕,让我去看。但门口封条没被动过,我确定不会有人进去。果然不久,就见那只猫从那间房的露台跑出来。三小姐才知道自己是被猫吓到了。后来......”
说到这,李伯伸手指着花圃的某个方向,“小姐又说在那个地方看到一个男人,还和死去的那位吴先生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衣服......都是一样的。”
舒建树听后震惊,“这是真的?”
李伯摇头,“可是我陪三小姐过去看的时候,只看到那只白猫在那玩耍。”
舒建树微眯了眼,这难道就是让谷雨婷憎恨那只白猫的原因?
所以,她才起了杀心......
顺着李伯手指的方向走过去,舒建树先在四周观察了一下,骤然沉默。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道:“估计是她害怕,所以出现幻觉了。毕竟这别墅刚出过命案,即便人不是当场死的,但案发地点在这里,她会害怕也正常。”
李伯想想也是。
“除了这些,昨天还发生了什么?”
“没有了,后来就是纪先生的司机来接走了三小姐。”
舒建树不再问了。
等李伯走后,他独自来到花圃中央的一个下水道的井盖处,用脚踩了某个开关。
下一秒,井盖被拉开,里面还兜了个铁丝网。
他弯下身把铁丝网的活动锁松解,再拉出底部的一条软绳梯,果然发现绳梯上留有几道已经干涸的踩踏印。
明白了全部,他又将这些东西重新放好,锁上。
这个井盖是唯一能通到外面的密道,还是舒言小时候贪玩踩空发现的,她还因此掉了下去。
还好当时他就在她身旁不远处,及时下去救了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后来,他就在井盖下挂了一块能在关键时刻救命的泡沫板,以及绳梯,同时还在井盖下加了铁丝网固定,避免下次再有人踩空掉落。
之后他又在井盖旁弄了这花圃,种的全是带刺的仙人掌,这样就没有人有机会靠近了。
而李伯是他弄好这些后才来的园丁兼门卫,加上他后期工作忙,也就没跟他及其他人说起过这件事。
但是,舒言应该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