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么好欺负了?芸娘你放心吧,这其中安排自然会妥当的。”臻臻笑嘻嘻的道。
芸娘叹了一声:“总之,你一切当心。”
“嗯!”
“不过谢溯陪你一起去,我倒是放心些,他这个人沉稳,定会护好你,等这次回来,兴许就会给你们定下亲事了。”
臻臻开心的拉着她的手:“那我要订和你一样的日子,咱们一起成婚!”
“你啊,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就想到这个?”
“那不然呢?”
芸娘无奈的摇头:“算了,我还是不和你说这些了,等你回来,兴许长大一点,也更明白了。”
臻臻撇撇嘴:“芸娘你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芸娘忍不住笑:“晚上的宫宴,你还是不参加吗?”
晚上宫宴会宴请单蚩使臣团。
“父皇不让我去。”
“想来也是,这次单蚩嚣张的前来,定是诸多要求,你不见也罢。”
清荷走了进来:“姑娘,时候差不多了,咱们得去了。”
芸娘点点头,对臻臻道:“那我走了。”
“嗯。”
芸娘离开,臻臻便捧着脸趴在窗台上,若有所思的回想她方才的话。
宫宴之上。
单蚩使臣十分嚣张:“公主为何不在?”
谢溯道:“公主今日身体抱恙,不便出席,还请诸位见谅。”
单蚩人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你就是大兴的送亲使臣?咱们这一路上,还得有些照应啊,来,喝一杯。”
谢溯眸底发沉,咽下眸中的厌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单蚩人不知是不是故意针对,还是想发泄公主不出席的不满,在宴席上频频跟谢溯敬酒,谢溯这一场宴席下来,都有些醉了。
宴席结束,谢溯脚步略有些虚浮的走出清水殿。
等在外面的书棋连忙扶住他:“公子,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谢溯很少饮酒了,他不喜酒。
谢溯推开他的手,站在冷风里吹了一会儿,感觉清醒了许多。
“羌人故意刁难罢了,无妨。”
“这帮羌人当真是下作无耻,还在燕京城都敢这样,出了京城还不知要如何,公子费尽心思揽这个差事......”
谢溯清凌凌的眼睛扫过他:“我不去,难不成让公主去面对他们?”
书棋被他眼底的气势震的心头一跳,立即应下:“是。”
谢溯大步离去。
顺着宫道走了几步,忽而脚步一转,换了方向,他想去见见她,如今单蚩使臣都到了,也不知她会不会不踏实。
他怕她害怕。
而当他走到泠月宫外的宫道的一个转角处,却突然听到那头传来了说话声。
“羌人虽说穷凶极恶,但大都刚愎自用,自尊自大,尤其小看女人,并不难对付,公主将这暗器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嗯我知道了。”
是公主和宋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