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说不想要了?”
之前时晏青一听说要孩子,断避子丹的头三个月不能同房,立马反口说不要孩子了。
“嗯?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
他无赖的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放倒在了床上。
时窈踹了他一脚,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他哪里是想要孩子?他分明就只是单纯的惦记睡她!
——
时晏青回京之后也忙碌了起来,不单单离京这半年积攒的一些事情多,这阵子事情也很多,刚刚考完了三年一次的科考,秋闱结束,取了二十个进士,马上要殿试。
而秋猎也近在眼前了。
时窈坐在茶楼上,悠然自得的喝着茶,看着楼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忍不住感慨:“燕京城终于又恢复了以往的繁荣。”
自从两年前内乱之后,不论是西夏还是燕京都重伤,因此萧条了许多,如今真的安定下来,才终于恢复了烟火气。
梁攸宁轻声道:“要想国之太平,谁当皇帝不重要,重要的是天下一统。”
谁当皇帝百姓都是一样的过日子,可四分五裂的政权互相倾轧,就会让百姓遭殃。
世人都说摄政王冷血残暴,但这天下,也只有他一人有这样的魄力能将这腐朽分裂的西夏一统,震慑朝野。
“可不是?去年我最喜欢的那家酒坊都关门了,说是撑不下去,今年竟又重新开业了,我特意去买了两壶桑葚酒!”
薛茵兴冲冲的挥挥手,翠柳便将那两壶桑葚酒给拿来了。
“你都是有身孕的人了,还喝什么酒?”时窈虎着脸给她没收。
薛茵眼巴巴的看着:“我听大夫说,喝一点也没事。”
“那也不行,头三个月格外重要,好歹这三个月你忍忍,等过了再说,你少馋一会儿吧。”
时窈和梁攸宁将那两壶酒直接分了。
薛茵:“......”
“你们欺负人!”
时窈倒了一杯桑葚酒,品了一口,美滋滋:“我们是为你好。”
薛茵泄气的嘟囔着:“有了身孕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的,在家被管着就算了,好容易出来了想偷偷吃点好的,你们也管我!早知道我就不怀孕了!”
“这事儿好像也不是你能决定的吧?”
薛茵脸上一红,磕磕巴巴的道:“我是说,早知道我今年打死也不过生辰了!都怪张翼!他趁人之危!”
时窈捏了捏她的脸:“张翼若是真的趁人之危,他能等了一年半才跟你圆房?他可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
薛茵顿时说不出话来,没好气的道:“你们怎么也帮着他说话?”
梁攸宁笑着道:“我们不是帮着他说话,是帮着公道说话,你喝多了就撒酒疯,又粘人,我之前经受过一次的,我大概知道张翼经历了什么。”
薛茵:“......”
这话她真的没法儿反驳,她虽然喝多了,但是她不会断片儿,第二天醒来,所有的事情都会在脑子里清清楚楚!
她清楚的记得,她喝多了酒,就开始抱着张翼又哭又闹的,他扯都扯不开,她还让他亲她,缠着他,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可木已成舟,这孩子都揣肚里了,她再懊恼也没得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