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人倒是精明的很,她不在莫公子身边晃,却攀扯着摄政王妃,她分明知道莫公子是摄政王的心腹之人,来往密切,她这样拉拉扯扯的,分明就是不肯轻易放手!”丫鬟愤愤然的道。
郑雨兰脸色也阴沉了下来:“这贱人阴魂不散,实在是个祸害!”
她想了想,又咬牙道:“不行,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去景王府。”
“是。”
梁攸宁回到景王府的时候,刚下马车便看到等在府门口的一辆精致的马车。
“景王妃回来了?”郑雨兰挑开车窗帘子,语气奚落。
梁攸宁面色变了变,沉声道:“你要做什么?”
郑雨兰扶着丫鬟的手,趾高气昂的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她的眼神满是鄙夷:“你说呢?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廉耻的事,你自己不清楚吗?你勾引我的未婚夫,还敢暗通款曲,你这种贱人,应该浸猪笼!”
梁攸宁眼神已经冷了下来:“我的确不知廉耻,但轮不到你来骂我,你和莫尘一个月前订婚,我和他一年前就已经断了,我勾引他的时候,他还不是你的未婚夫。”
郑雨兰脸上难看了起来,尖声道:“你这话的意思是,你还是女主人了?你到底要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下三滥的货色,偷人的东西就该死!”
话音方落,她扬起手便是一耳光扇在了梁攸宁的脸上。
梁攸宁那张白嫩的脸迅速的红肿,桃子连忙冲上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景王妃!”
“景王妃?她这种荡|妇也配?信不信我闹出去,让你不得好死!便是莫尘,也要憎恨你这种贱人坏了他的名声和前程!”
梁攸宁神色苍白的站在原地,她好像一个被掐住死穴的人,连挣扎的能力也没有。
郑雨兰一步步的逼近她,语气嚣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玩物,男人这辈子玩物能换几千上万个,但他的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你以为你能跟我比?一个守寡的半老徐娘,送上门的不玩白不玩,你难不成真以为能跟我比?”
郑雨兰挺了挺腰板,彰显自己尊贵的身份。
桃子怒极,大骂:“区区郑家算什么东西?竟也敢在我们王妃面前叫嚣?”
梁家曾经显赫时,在扬州的首屈一指的豪族,否则怎能成为景王妃?甚至太子妃?
可如今,她家从小金尊玉贵骄傲着长大的姑娘,却被这种门户的人家的女儿指着鼻子辱骂,桃子恨的肺都要炸了。
郑雨兰嗤笑一声:“哦,我差点忘了,从前景王妃还是太子妃,可那又如何?如今连梁家都成了落水狗,你又算什么?无非是一个取悦男人的下贱货!”
梁攸宁袖中的手掐进了肉里,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到底想要什么?”
郑雨兰瞪着她:“我只是警告你,别勾引别人家的男人,否则,我可不会放过你!”
说罢,趾高气昂的扬长而去。
桃子声音都染上了哭腔:“王妃,她,她欺人太甚......”
梁攸宁已经没有了力气,如同一缕游魂,从六年前嫁人开始,她就一直在走错路,一步错步步错,她也不知道什么才是对的路,跌跌撞撞走到今日,竟越走越像死胡同。
她也不知为什么,竟活成了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