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这女人主动愿意伺候,为什么不要?况且她自己都说是妇人了,那也不是雏儿了,又是难得的国色,老子这辈子还没尝过这样的好货色呢,先哄着她伺候咱们,左将军给太子送行,明日才能回来,到时候给她洗干净再送去,谁也不知道。”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长脸的兵卒一听这话,也蠢蠢欲动。
左将军的女人他们是万万不能碰的,万一闹出动静来,他们九条命都不够死的,但这女人心甘情愿,那必然是不会有丝毫的动静的,瞧着这单纯的样子,完事儿了再恐吓几句,她根本也不敢说出去。
想到这里,他也点了头。
“那把马车牵到后山那里去。”
要偷偷的办事,当然得找个偏僻的地方,否则被发现了怎么办?
时窈悄悄松了一口气,他们若是把她送进那个左将军的帐篷里,她怕是难以逃脱了,毕竟那边是北凉军营的正中心,外面全是北凉军守卫,她一旦被送进去,只怕很难出来了。
当初她在曹放的军营里逃出来,也多亏了时晏青救她,这次她孤身一人,不能如此冒险。
唯一的办法,只有让这两人心甘情愿的带着她去偏僻的地方。
两人兴奋的拉着马车转了方向,直接往僻静的后山处摸过去,满心想着要如何把这美人儿好好享用。
而车内,时窈在衣袖的袖口处磨了两下,便有一个薄薄的刀片从里面掉出来,反手轻易的将绑手的绳子割断,解开了身上的绳索。
她捏了一包迷药在手心,在靠近车门处的车壁那里静静等着。
马车一听,车门就被迫不及待的打开,长脸兵卒率先急不可耐的冲进来,却发现这车厢里竟没人,谁知一转脸,时窈便将迷药撒在了他的脸上。
她的药可比那牙婆的药厉害的多,是她亲自配的,只沾上一点就能立刻倒地,那人两眼一黑直接晕死,倒在车里发出了重重的咚了一声。
矮个的以为他要在车里抢先办事,骂了一句不厚道,便也冲了进来:“说好了一起,怎么你还想独吞不成?”
时窈再次一包迷药撒过去,那矮个的震惊的看着时窈,然后扭曲的面容动了动,便无法挽救的倒了下去。
时窈没有停留,迅速的扒了矮个的兵卒的衣裳换上,同时拔出他腰间的佩剑,毫不犹豫的刺进他们的心口。
这种人渣,不配活着。
她从车内跳出来,看着空旷又寂静的山野,冷笑一声,倒是真选了个好地方。
她看过北凉边关的舆图,这里是北凉大营的边界处了,而这里因为靠近北凉的岐山,所以守卫也松懈。
毕竟现在战乱已经暂时中止了,而北凉军营管制松懈,只对大夏的边关重兵把守,对内的守卫就随意的多,毕竟还得时不时的运女人进出。
她顺着山脚下的山林走了半夜,夜色正深守卫们大都喝酒,少数几个清醒的也都打着盹儿,她再拿出一包迷药迎风一吹,正好将那几个打盹儿的给药倒,然后毫不犹豫的逃了出去。
逃出了北凉军营,进了城内,先换下这一身脏兮兮的军装,那兵卒身上还有几两碎银子,她先买了一身便宜的粗布男装换上。
可谁知刚从成衣店走出来,就看到长街的尽头有追兵冲着这个方向杀了来,她瞳孔一震,北凉军竟能这么快发现她逃跑,并且直接追上来了?!
她迅速的闪身躲回了成衣店,去二楼更衣的房间先避一避,谁知拉开门的一瞬,却看到里面此时已经有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