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想让他再继续帮她回忆这些羞耻的事了。
时晏青唇角笑意更深了,双臂将她圈进怀里:“好。”
时窈吃完午饭便又倒回床上了:“我睡觉了。”
时晏青却也没走,她没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便睁开眼,然后便看到他正慢条斯理的脱衣服,微笑着道:“我也陪你睡一会儿。”
时窈脑子一嗡,立马要从床上爬起来:“我突然不想睡了。”
他将她直接按回了床上,一只手便将她两只手腕钳制住,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从瓷瓶里倒出一粒熟悉的药丸,当着她的面喂进自己的嘴里。
“避子丹都吃了,总不好浪费。”
时窈气的拿脚踢他:“时晏青你不是人!”
“力气挺大,看来是吃饱了。”他满意吻上了她的锁骨,扯落了床幔。
他大婚有三日休沐,不必上朝进宫,虽说有些急事还会送来给他决断,但也没那么忙。
这几天他就在家陪着她,吃饭睡觉,院门都没有出一步。
饿了半年了,心心念念的小娇女就在这,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出门,他甚至都不想下床。
他也知道她心里还过不去孩子那个坎儿,这件事上倒是很自觉,每次都会当着她的面先吃一粒避子丹。
时窈现在只要一看到他将那装着药的瓷瓶拿出来,便毛骨悚然,那好像不是他的避子丹,是她的催命符。
这几日她连房门都没出一步,她有时候甚至都分不清当王妃和当侍妾的区别到底在哪里。
直到回门的前一天晚上,他总算是没折腾她了,毕竟第二天一早要回时家。
他拿着药膏给她细细的涂抹脖子上暧昧的红痕:“我问过吴神医了,这药膏很管用,明日一早肯定能消。”
时窈瘫在床上,小脸还染着未余韵的红晕,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用眼睛瞪他。
时晏青毫不在意,给她抹好了药膏,便掀开被子进来,抱着她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睡吧。”
次日一早,时窈脖子上的红痕果然消的差不多了,还有些浅浅的印子,用粉压了压倒是也能遮住,就是气色有些怏怏的,玉坠给她脸上添了许多腮红才看上去正常点。
“好了?”
时晏青推门进来。
时窈并不理他,他也不恼,他这几日心情好,耐心也直线上升,低头细细看她脖子,满意的点头:“果真是看不出来了,身上可还觉得累?”
“累。”时窈木着脸道。
“那我们早些回来,再睡会儿。”
“......”
时窈磨着牙一字一句的道:“也不怎么累。”
忠勇侯府。
林氏和时忠早早的就等着了,小厮飞快的跑进来传话:“姑娘和姑爷回来了!”
“快,快请进来!”
时晏青带着时窈走了进来,从容有度的和时忠林氏拱手问安。
时忠连忙把他扶着:“这哪担得起。”
时晏青却正色道:“侯爷本就是我养父,如今阿窈嫁我,侯爷便如同生父,自然受得起。”
时忠很是欣慰的点头:“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我果真没看错人。”
时窈面无表情的他这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心里骂了一句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