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晗现在得到了秋闱的试题,又自以为得到了王家的赏识,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索性也懒得备考了,直接出去喝花酒。
“哟,郑秀才放着家里的高门贵女不要,竟还来我们这儿了?”怀里的女人笑的花枝乱颤。
郑晗晦气的道:“你别跟我提她,她这种货色除了自命清高还会什么?跟个死鱼似的,无趣的很。”
女人惊诧的道:“当真?我们倒是听说你夫人曾经可是有名的才女,花容月色,郑秀才,你可别为了哄我瞎说呀。”
“我哄你做什么?”郑晗嗤笑道:“女人啊,到了床上都一个样儿,能睡能生就行,要什么才学?那张脸倒是生的不错,但成日里板着脸,看久了也烦。”
他挑着女人的下巴,色眯眯的道:“还是你有情趣。”
对郑晗而言,谢若锦的才学只会让他感到羞辱和自卑,好似在提醒他是个连女人都不如的废物,谢若锦本就看不起他,他因此越发的厌恶谢若锦才女之名。
“讨厌~”女人娇嗔一声,又给她喂酒喝。
郑晗笑的贼眉鼠眼的:“等我这次中了举人,当了官儿,我便把你纳了,让你也尝尝踩在高门贵女头上的滋味儿。”
“你这么自信考得上?”女人眼睛都亮了。
“那是,这回,我好日子可就真的要来了!”郑晗哈哈大笑。
夜色渐深,他喝的醉醺醺的离开花楼,往家里走,一路上踉踉跄跄的走着,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好不惬意。
却突然间出现一个黑影,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正蒙圈呢,就被人直接劈晕。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绑在了地牢里的十字架上,他看着这阴森森的地牢,瞬间就清醒了,“啊”的尖叫一声:“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是秀才,你们好大的胆子敢绑我!”
“你和嘉德郡主做了什么买卖?”
一个阴沉的声音突然传来,吓的立马闭了嘴,浑身哆嗦着抬眼看向了前面。
地牢内漆黑一片,只有零星的几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而此时郑晗前方的暗处,一个玄色的身影坐在圈椅里,几乎隐藏在了黑暗之中,只他抬眸的那一瞬,肃杀之气便震的人心惊动魄。
“你,你,你是......时将军......”郑晗脸色瞬间就白了。
关于时晏青的大名,他早有耳闻,传闻他手段狠辣,城府极深,落到他手里的人,连全尸都难有。
长羽喝斥道:“说!你和嘉德郡主做了什么买卖?”
郑晗吓的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忙摇头:“我不知道啊,什么买卖?我哪儿攀得上嘉德郡主?”
“那她为何给你透题?”长羽厉声道。
郑晗眼神闪烁:“什,什么透题?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种事若是认了,他的仕途就彻底毁了!
长羽直接拔刀,一刀便挖掉了他的膝盖骨。
“啊!”
郑晗撕心裂肺的惨叫。
长羽将沾着血的刀插在了地上:“说。”
郑晗连忙哭着求饶:“我说,我说!嘉德郡主的确给了我秋闱的题目,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给你透题,你给了她什么?”
郑晗惊恐的道:“我,我给了她一封感谢信。”
长羽反手便又是一刀削掉了他的脚趾。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