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岳父大人把他们留下来住是别有用心。
将手中的毛巾丢到一旁,嘴角噙着浓浓笑意,他朝演独角戏的小姑娘走了过去。
“这么好,还帮老公煮醒酒汤?”声音低沉浑厚,足以让门外偷听的人听到了。
纪姌没注意到他的靠近,撩人心魄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瞬间魂飞魄散。
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及时伸手过去护着那碗醒酒汤,怕是一下子就摔在地上了。
眼睁睁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纪姌心跳爆棚,是真的被吓得不清。
她瞪着愤怒的大眼睛,压低嗓音气愤道:“你要吓死我啊?”
“嘘——”长指轻轻落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上,禁止她出声。
实际上,她的声音已经压的很低了,外面压根听不到。
瞿鹤川不过就是趁机和她亲近一下罢了。
男人的长指落在她的唇上,纪姌呼吸一沉,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
四目相对——
一个深不可测。
一个万分惊恐。
碰撞出的,也是暧昧的花火。
主要瞿鹤川这个心机男,一直未把落在纪姌娇软唇瓣上的手收回去,就这么一直保持着——
俩人就好像被点穴,被定格一般。
周遭安静的出奇,只有彼此越发粗重的呼吸声,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奏响了别样的乐章。
一时间,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好似被烧灼了起来。
热——
躁——
后背隐隐浮上了一层热汗。
而扒把门外偷听的佣人,半天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多少有些心急。
什么情况?
喊了一声老公怎么就没声了?
很用力的把耳朵凑在门板上,试图能听的清楚一些。
奈何有点儿心急,发出了细微的声响,把她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房间里的人听到动静,俩人非常默契的朝着房门看了一眼,好戏就开场了。
“你喂老公喝好不好?”这话具体是故意说给门外人听的,还是假戏真做,他心里最清楚。
纪姌被他这句话给吓到了,瞳孔微微颤动。
喂?
喂他??
她长这么大,女生之间也就和秦蓁蓁哪个损友互相喂过。
男生···
也就是她哥了。
可那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呀。
他算怎么回事?
但眼下是在做戏,她也没想那么多,扯着嗓子故意喊给门外的人听,“好呀。”
“啊——张嘴。”
结果某人还真就张大了嘴巴。
搞得纪姌一脸无语。
演戏!!!
知不知道什么是演戏???
男人嘴角勾笑,仿佛看不懂她的不满似的,继续暧昧开口,“这么喂多没意思啊~”
“老婆要喂···就应该这样喂~”
托腔带调的说完,俯身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