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之大,直接一连后退几步之后,狠狠的栽在地上,疼的鬼哭狼嚎。
场面一度失控。
打完老婆和女儿,男人低声下气的跟聂司航道歉,“聂先生,这孩子不懂事,冒犯了小小姐,我一定好好的收拾她。”
“求您大人有大量,给她一次机会···”
言外之意,可千万不能让警察把她给带走啊。
那样可就全都完了。
一直一言未发的聂司航,此时双手揣兜,神色淡然,仿佛看戏一般,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闹剧。
面对男人的求情,冷冷勾了下嘴角。
“袁先生,您女儿犯错了您尚且都知道护着,我宝贝女儿挨了欺负,我这个当爹的如果不帮她出头,还配当爹吗?”
男人被狠狠一噎,脸色青一阵紫一阵,难看之极。
嘴角蠕动着,他还想继续找借口。
紧接着又听到——
“道歉管用的话,还要警察,要法律做什么?”
说完,聂司航转身,朝警察走了过去,“还麻烦尽快给我们一个说法。”
袁圆的父亲见状,追了出去,“聂先生,聂先生···”
聂司航已经大步离开了院子,留给他一抹冷厉的背影。
这时候,万念俱灰的他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瞿时砚的身上。
“瞿小少爷,麻烦您帮帮忙,跟聂先生给说说好话,无论要什么样的赔偿,我们都可以答应,请一定不要把我们女儿送进警察局啊···”
面对痛哭流涕的男人,瞿时砚笑了。
到底无耻到什么地步,才能说出这种话来呢?
他这一笑,男人还以为有希望,赶紧招呼女人去家里拿存储在地窖里的好酒。
“瞿小少爷,一点儿心意,不成敬意,您可一定要······”
不等他把话说完,面色阴沉的瞿时砚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提了起来。
要不是警察在这儿,真想把他也一起打成肉饼。
双目猩红,青筋暴起,已经在暴怒的边缘。
这混蛋如果再敢多说一个字,他都不能保证会不会打掉他的门牙。
男人就算再没眼力见,被这样揪起来,也察觉到了瞿时砚身上难以压制的戾气。
“对、对不起···瞿小少爷,我、我错了···”
这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他不仅身子再抖,嗓音同颤的不像话。
瞿时砚恶狠狠的瞪着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从牙缝中吐出,“难怪会培养出这样的好女儿,原来上梁就正!”
说完,如同丢垃圾一般,将他丢在地上。
这一下摔的不轻,男人哎呦哎呦惨叫着。
警察要带他们女儿走的时候,愣是疼的半天都爬不起来。
“爸妈,救我,救救我——”
袁圆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计谋,竟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这一刻她才真的害怕了,一边挣扎反抗着,一边哭天喊地的呼救。
只可惜——
父母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救不了她了。
反倒是因为她的喊叫声,引来了左邻右舍的邻居们出来看热闹。
看到她被警察带上了车,邻居们凑在一起,立马八卦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居然被抓了?”
“我就说他们家那孩子早晚得出事,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