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歪头躲避。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轻轻将她的脸掰正,“宝贝,你想往哪儿躲啊?”
不仅是声音撩,眼神也很勾魂。
纪姌就算是定力再好,面对他这样的撩拨也根本扛不住。
最后脑海中灵光一现:打不过就就如入啊。
趁其不备,直接咬上了他的唇。
“嘶~”从某人倒吸冷气的声音就能听的出来,她这一口下嘴不轻。
“好啊,敢咬我。”瞿鹤川微微蹙眉,故作凶悍,伸手去挠她痒痒。
却又因为她肚子里的宝宝,不敢闹的太过,也是挺憋屈的。
不过如此,也不妨碍俩人打闹成一团。
不消片刻,怕痒痒的纪姌败下了阵来,大声喊叫着求饶。
“我错了,错了···”
某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冷冽的视线射向她,“一句错了就完事了?”
纪姌扬起下巴,朝他噘嘴过去,“那你咬回来?”
瞿鹤川瞳孔微颤,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抹诧异。
结果压根不等他来得及回应,紧接着又听到——
“嘿,我知道你舍不得,你那儿舍得咬疼我啊。”
嘿——
合着是在这儿逗他呢是吧?
什么话都让她一个人说了。
低头,如热浪一般浓烈的气息洒在她的唇边,嘶哑低沉的嗓音轻声呢喃。
“宝贝只猜对了一般。”
“老公的确是舍不得咬你,但是——”
他忽的一笑,笑容又痞又坏,“但老公可以亲你啊。”
纪姌小脸一白,压根来得及反应,红唇就被吞噬了。
“唔~”
他吻的如痴如醉,压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为了吻的更深,这家伙还搂住她的腰,拖住了她的后脑勺,让两人之间贴得更紧······
车里空间有限,纪姌本就感觉快要窒息过去了,他居然还得寸进尺,惹得越发恼火。
情急之下,咬了一口嫩肉,血腥味瞬间在口中蔓延,这才得以脱身。
拇指从破皮的嘴角划过,瞿鹤川皱着眉头,“老婆,你是属狗的吗?”
纪姌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专咬你!”
某人还想再惩罚她一下,结果车子已经稳稳地停在老宅门口。
瞧见熟悉的门匾,即便是蠢蠢欲动也只能作罢。
这要被父母看到了,非得打死他不可。
眼下儿媳妇在他们眼中那可比国宝还珍贵呢。
恨不得捧到天上。
让他们看到他那样欺负他们宝贝儿媳妇,还不得跟他拼命?
保命要紧,他默默撤开的身子,带司机帮他打开车门之后,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装模作样的下了车。
因为并未提前告知父母要回来。
俩人突然回来可把任女士高兴坏了。
“姌姌快来,快让妈好好看,几天不见肚子是不是又大了?”
对于这个儿媳妇,任舒云比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亲呢。
进门就拉着她到沙发里嘘寒问暖,说各种的悄悄话。
至于她那个亲儿子,看都不曾看过一眼。
瞧见他跟个大爷似的往沙发里一瘫,嗷的一嗓子吼了过去,“你做这儿干嘛?还不快去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早点回来!”
“顺便告诉他,买知烧鸡回来,我们姌姌爱吃。”
瞿鹤川:“···”
生活不易,总裁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