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挣扎着朝他脚步爬了过去,“二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
“二爷,我真的知道错了···”
伸手试图拽瞿鹤川的裤腿哀求,结果还没碰到就被瞿鹤川很是嫌弃的避开了。
那激烈的反应就好似沾染了什么细菌和病毒似的。
纪姌看在眼里,笑在心上。
简直就是杀人诛心啊。
邓名臣的确心里非常受挫,不过很受挫比起来,要送他去警局才更让他心惊。
他还想再祈求几句的,就已经被保镖很是粗鲁扼住了衣服领口,似要索命一般将他从地上揪了起来。
力道之大,似要将他掐死一般。
他想呼喊想挣扎,喉咙被卡着,憋的脸红脖子粗,嘴唇都成了紫色。
直到如同小鸡仔一般被丢进车里,他才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捂着差点没勒断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
这种情况之下,小命都差点丢了,哪里有什么心思思考纪姌和瞿鹤川的关系。
单纯的意味就是路见不平。
等事后纪姌和瞿鹤川之间的关系曝光,他才恍然大悟。
哪门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原来人家是两口子,弄他还不是正常。
邓名臣被带走了,纪姌被某人光明正大的掳上了车。
大手轻箍着她的细腰,表情高深莫测。
纪姌招架不住他这样的举动,试图躲避。
红着小脸细弱出声:“你怎么在这儿?”
她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这家伙可没说要出门,突然出现在这儿很难不让她怀疑是跟着她出来的。
瞿鹤川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低沉喑哑,带着疼惜,“我要不在这儿,你知不知道刚才即将面临什么?”
刚才被邓名臣那个无赖扯住手腕的那一刻,她的心脏的确提了起来。
如今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儿后怕。
略微有些底气不足的细声狡辩,“大庭广众之下的,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瞿鹤川抬手,轻抚她的乌黑柔顺的秀发,声音压得很低,“小傻瓜,真把你怎么样可就晚了!”
他的呼吸轻薄又热切,带着浓浓疼惜,在她心头掀起滔天巨浪,久久无法平息。
低垂眉眼,声音越发细弱,如蚊蝇嗡嗡,“我以后会注意的···”
瞿鹤川低头,视线与她齐平,盯着她看了又看,忍不住笑了。
纪姌不懂他笑什么,眉角眼梢上尽是茫然。
而他温柔的大掌轻轻扣着了她的后脑勺,趁机吻上了她的唇。
热吻来的猝不及防,纪姌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抖几下,最终还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吻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一般,唇齿交缠,不消片刻就被狠狠征服了。
正难舍难分之时,车窗突然从外面被敲响了,吓得纪姌小脸一白,几乎是本能反应就往他怀里钻,试图让用他的胸膛挡住了她的脸。
细微的举动落入瞿鹤川眼里,嘴角微勾,眉眼藏笑,就这么任由她抱着。
抬眸瞧见从车窗外往里望的秦蓁蓁,英俊的面容划过一抹被打扰之后的不爽。
大手轻轻摩擦着她的细腰,各种为非作歹,漫不经心的提醒道:“是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