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顾老爷子听到这四个字，眉头紧皱。
不用顾老爷子说，李轩自己就先发现，刚才的反问更像是质问。
李轩没有着急解释，而是说了刚刚的情况。
“是颜小姐。”李轩说，“刚才小助理不懂事，把颜小姐的裙子给弄脏了，顾总让他去买件一模一样的裙子。小助理在我手底下待着的，就帮他找了家店。”
李轩这句话让老爷子忘了刚才心里在不舒服什么了。
老爷子现在把注意力放在，顾霆堰为了颜若这个女人，让一个小助理给她买裙子。
一个见风使舵的女人，有什么好的。
当初，他已经松口了，本来颜若就要进了顾家的门了。
结果，转身人家跑了。
虽然，顾老爷子具体不知道她干啥去了，但是，他肯定，不像颜若对外说的养病那样简单。
什么病，非要跑到国外去。
怎么？待三年就好了？
越想，顾老爷子越是烦躁，他不光对颜若，还有顾霆堰。
有眼无珠的蠢蛋。
但他现在打电话也不是为了说这个的。
顾老爷子差点被气懵了，他原本站着，忽的眼前一黑，他扶着沙发坐了下来。
他的拐杖碰在地面的声音，让他想起来了。
“那小助理是你带着的？”顾老爷子问他。
李轩愣了愣，像是没想到顾老爷子说起小助理的事了。
虽然不明所以，但李轩还是点头说是了。
“是的，实习生刚转正，到我手底下干活呢。”李轩给顾老爷子说具体情况。
顾老爷子点了点头，他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说了句：“他是怎么转正的？”
李轩更加愣了，顾老爷子这么多年不问顾氏的事情，这次突然问实习生是怎么转正的。
这下让李轩的脑子疯狂运转，他平时很会说话，但这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但，顾老爷子也没让李轩再开口，顾老爷子直接再次开口。
“看来这人事部真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了，连个人都看不清楚。”顾老爷子嫌弃的语气从电话里传过来。
李轩知道顾老爷子什么意思了，他嘴角抽了抽。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脑子浮现出人事部那几张年轻的脸，人家各个才三十岁左右，一个个保养的跟二十多的一样。
眼睛跟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一样。
哪里是老眼昏花了。
而且，小助理能提上来，也不是走的人事部那里，是他自己提上来的。
他无意间看到了，还在实习的小助理桌子上的文件，是他自己做的方案。
原本，李轩只是路过瞟了一眼，但为此停留了脚步。
然后拿起方案看，然后，小助理就转正了。
但，如今被顾老爷子这样说。
李轩没有办法为小助理辩解，因为他也不知道小助理是怎么惹到老爷子了。
他只能默默打脸，却不敢言语。
但，不需要他说什么，顾老爷子再次开口了。
“你知道你这个小助理，做什么了吗？”
李轩当然不知道，但是从顾老爷子话里听到问罪的语气来。
这下不知道，李轩都得提前说一句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