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男人立刻凑近,“不许笑。”

    白卿卿瞪了他一眼。

    薄司珩道:“以后别的男人送你花都不要接,外面垃圾桶多的是。”

    “跟你没关系。等我查清裴乐被绑架的事情后,我们就结束了。”

    薄司珩浑身气压突然冷了下来。

    转过头,看着前方,周围都凉飕飕的。

    两个黑沉沉、凉飕飕的人坐在一起,阴森森的!

    白卿卿扯了一下嘴角,偏头看向两小只。

    可没想到,一偏头,就看见了和骆啸一起走进来的骆诗语。

    她眼神一暗。

    骆诗语迎面也看见了他们,比起之前,她明显地瘦了一大圈,脸颊凹陷,眼底泛着乌青,她勾唇一笑,显得格外诡异。

    “妈妈,脖子冷。”

    洛一转身扑她怀里,摸着自己的脖子。

    薄行知也感觉空气中带着一点阴森,缩了一下。

    白卿卿让薄行知换了一个座位,坐在自己和旁边,安抚似的揉了揉两小只的脑袋。

    孟若音上台,白卿卿将视线移向台上。

    秦瑞和骆啸的目光也不约而同地盯着坐在钢琴前的那道瞩目的身影。

    钢琴曲悠悠扬扬地在场内响起,众人一脸享受,可白卿卿却看向了孟若音的手。

    白佑阳几乎用无声的声音道:“姐姐,若音姐姐的手是不是受伤了呀?”

    他们都是弹钢琴的,对某些地方格外敏锐。

    别人或许看不出,但白卿卿和白佑阳却一眼看穿。

    白卿卿眼睛微眯。

    两首曲子完毕,孟若音站起来朝观众鞠躬,手搭在胸前的时候,明显僵硬了几分。

    等音乐会结束,白卿卿起身去洗手间。

    洛一举手:“妈妈,我也要去!”

    薄行知:“我也去。”

    洛一趴在裴乐的轮椅旁,“小姑要去吗?”

    裴乐动了一下眼皮。

    于是,白卿卿带着两个小萝卜头、推着裴乐一起去了洗手间。

    薄司珩在场外等他们。

    秦瑞递给他一支烟,薄司珩夹住叼在嘴里。

    模样俊冷雅痞。

    他们旁边还站着骆啸。

    秦瑞照样递给他一根。

    骆啸拒绝:“不用,我不抽烟。”

    他是一个超级严格自律的人,这些只要与上瘾有关的,他都不碰。

    秦瑞扯唇收回来,点燃,含在嘴里。

    “骆少最近似乎很有空。”

    五年了,一直阴魂不散地缠着他老婆。

    骆啸脊背挺直,身上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只是有了想保护的人罢了。”

    你爸!

    秦瑞咬住烟头。

    当他是死的不成?

    孟若音需要他保护?

    秦瑞冷脸,“骆少一腔热血,别是用错在了别人身上,自作多情这四个字我觉得我有必要跟骆少科普一下。”

    骆啸:“我不听。”

    秦瑞气得眉目沉沉。

    一旁的薄司珩一言不发,没有理会两人的明刀暗箭,只静静地看着剧院门口。

    好几分钟过去,也不见人影出来。

    突然,薄行知一脸慌张地牵着洛一从里面跑出来扑向他。

    嘴里还大声喊着:“爸,爸,爸爸,救命!”

    薄司珩接住两个小家伙,眼神一冷,将他们交给薄十一,二话不说就冲进了剧院。

    骆啸和秦瑞也同时拔腿往里面跑。

    ......

    一间空置的演播室里。

    骆诗语褪去脸上平日的伪装,袖中冷寒的匕首乍现,朝白卿卿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