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程小暖恨不得马上就掐死他，但是现在貌似她不这么想了。
有这么一个机智的哥哥，到也不是一件坏事。
“张山，你这次办事挺快！”
一个厚重带着混浊的声音响起，蕴含着时间的历练与老成。
程小莫顺着声音，看过去。
就看到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
但是他知道，这个老人不简单，因为单从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
张山立即躬着腰，态度很是毕恭毕敬地说着。
“还是陈老您老指教的好，要不然小的，我也不会进步这么快！”
马屁，又是拍马屁，程小莫和程小暖几乎同时翻了一个白眼。
陈老显然很满意他这样说，脸上堆着笑意。
“好了，我知道了，你就不必再提了！”
“是的，陈老。”
“你这些日子也辛苦了，去到下面领些钱，带着你手下那些人好好休息一下吧。”
“但是你要记住，切莫生事！”
张山一听有钱要领，眼神放光，根本没有听进去陈老后面说的这句话。
“是，是，谢谢陈老！”
“下去吧。”
送走了张山那一伙人，他开始看向面前的这两个小人。
“你们不怕吗？”
陈老问着他们。
程小暖看着他的眼神，不敢说话。
“不怕，为什么要怕呢？”
程小莫抬头回答着。
“哦？”
陈老扭过头看着他，眼神带着打量的意图。
“你就是季霆枫的儿子吧，性格倒是像他。”
“但是胆量，还得看看！”
他想要伸手摸他，但是被程小莫躲了过去
陈老脸色一沉，但也没有立即动怒。
“的确像他。”
“来人啊，带着他们下去，好好照看！”
好好照看这四个字说的语气明显重了些。
程小暖有些被他这副样子吓着了，眼神里有些恐惧。
好在有程小莫在身边护着她。
“慢着！”
陈老说着，就走到程小暖的身边。
“怪漂亮的小丫头，你想不想要认我当干爹啊？”
他想要伸手摸她的脸。
“啪！”
程小暖伸手打掉了他伸过来的手。
“不想，我只有一个粑粑！”
她一身正气地说着，这一刻她浑然忘记了自己的害怕。
“呵呵！”
“性格够烈的！”
“我看关你们几天，你们是不是还这样？”
陈老表情狰狞恐怖地说着。
吓得程小暖往程小莫的身后躲。
然后，程小莫他们就被陈老手下的人强行带走了。
“进去吧！好好享受吧！”
“哈哈—”
那些人说着嘲讽的话。
“你可真够坏的，还是两个小孩，别吓着他们了！”
一个妖娆多姿的女人，对着那个爆粗口的男人，说着。
“哎呦，小美人，你现在还学会心疼人了？”
“快来疼疼哥哥吧！”
“就你猴急，小心点我的衣服！”
门外传来两人的喘息声，然后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