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把这里布置成了婚房的样子,大抵也就只有墨佑白能做到了。

    “就是我离开的时候。”墨佑白低低笑着开了口。

    果然,是他离开去准备求婚的时候,他就同时也安排了人来布置这婚房。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万岁。

    墨佑白是认定了她今晚会随他去领证,然后秒秒钟的就变出了一个绝对让她满意的婚房。

    这世上,能这样宠着她惯着她的,为她尽可能的做到尽善尽美的,大抵也就只有墨佑白了吧。

    是的,她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她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

    但如果是自己的母亲就在这座城市里,也不一定会有比得过墨佑白的安排。

    那是一个不爱自己的母亲。

    她若是爱她,早就回来看她了。

    可是没有,她从来不回来看她。

    就任由她一个人在喻家尝够了世间冷暖。

    张了张唇,她仰首轻亲了一下墨佑白的唇,随即闭上眼睛,羞的再也不敢看墨佑白了。

    然后,就听男人在她耳边道:“小染,叫声老公,乖。”

    “轰”的一下,喻染只觉得全身都发烧了。

    虽然墨佑白让她叫他老公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了。

    她叫了也是应该的。

    但是,真的张开唇想叫的时候,才发现有点难。

    她不好意思。

    她叫不出口。

    太过亲密的称呼了。

    她和他,还是无法走到那种亲密的程度。

    不是他们不想,而是条件不允许。

    而那个讨厌的条件,就是让喻染又爱又恨上了的那块‘卍’字玉。

    爱上那块玉是因为那块玉带给了她那么多的医学知识和能力。

    恨上那块玉是因为那块玉已经折磨她和墨佑白许久许久了。

    “小染,快叫老公。”墨佑白对上喻染羞红的脸蛋,忍不住的催促着。

    反正,他就想听她叫他一声‘老公’,一定很好听。

    他在期待着。

    喻染抿了抿唇。

    再抿了抿唇。

    却还是叫不出口。

    越想要叫老公,可越是叫不出来。

    应该是放松的时候,可叫可不叫的时候,她一下子就能脱口而出的叫出来了吧。

    反正现在是不行。

    有点难。

    墨佑白等了又等,也没等来喻染喊出来的一声‘老公’,他的手不由得往下,再往下……

    同时,绯薄的唇也覆了上去。

    就想制造一个让喻染意乱情迷的新婚夜。

    嗯,他们的新婚夜可以有两次的。

    一次是这领了结婚证的今天。

    一次是他们举办婚礼的那一天。

    反正于他来说都是重要的,都是很有意义的。

    有唇。

    有手。

    喻染完全是在被盅惑的状态下进入了墨佑白所制造的氛围中的。

    很快就忘记了自己是谁了的感觉。

    一下下。

    又一下下。

    眼睛里飘过的是男人的脸。

    还有处处都在的红。

    火红的颜色,仿如这夜的灿烂。

    格外的绝美。

    喻染已经渐渐的不知今兮是何兮了。

    墨佑白开始在她耳边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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