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开心呢,墨佑白,我一点也不开心。”她说着,又开始流泪了。

    泪水湿湿的滴在男人被咬了的位置上,有些疼,他却浑不在意那疼。

    他不在意自己的疼,却在意喻染的流泪。

    轻轻的一个翻转,他人就到了她的身上,长臂禁锢着她,让她不许不老实。

    这才轻轻的吻去她一滴一滴的泪。

    虽然结果是越吻越湿,但是喻染却极喜欢他这样带起的微痒,小手揽过他的脖子,紧搂着他,仿似怕他下一秒钟就从她的世界里抽离似的。

    可是但凡是梦,就总有醒的时候。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沉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那张木板床上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形单影只。

    醒来,小黑屋还是小黑屋,黑漆漆一片。

    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了。

    这个点还无人光顾她的小黑屋,她想她是被人遗忘了。

    毕竟,看守所的食堂可不比学校的食堂饭点那么长,每天给犯人用餐的时间都是固定的,而这个点看守所食堂的早餐一定没有了。

    她伸了个懒腰,爬了起来,下意识的扭头看身侧。

    其实床这么窄,身侧的位置最多只能侧身躺下一个人。

    墨佑白不可能来的。

    她昨晚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罢了。

    居然还傻傻的以为那是真的,以为他昨晚真的来到了她的小黑屋。

    她饿了。

    她想出去。

    这个点,她昨晚救的那个出车祸的病人应该已经醒了。

    这个点,不知道喻景安陈美淑有没有找到她哥喻衍。

    这个点,她想要确定的事情有很多,可却一个也确认不了。

    她下了床,走到了门前。

    她想敲一下门,让外面的人想起她这个人的存在。

    不然,真的要饿扁了。

    虽然最近吃什么都不香,但是也不能在这样的地方被饿扁了,她还要出去的。

    她也总会出去的。

    结果,她伸出去的手还没落下,面前的门一下子开了,“喻小姐,你醒了?”

    呃,难道看守所的人没有叫她用早餐,是不想打扰她的好眠?

    看守所的人也会这么好?这么的善解人意?

    “我可以出去了吗?”喻染现在忽而对早餐没兴趣了,她只对能不能出去这里有兴趣。

    她没罪,她也没有做错什么。

    她现在就想出去找她哥喻衍,她很担心喻衍。

    “可以,只要交一万块的保释金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一万块她自己就有,现场手机转帐就可以了。

    这有点太少了吧。

    喻染狐疑的看着门外的女狱警,不相信她这话是真的。

    再有就是觉得自己可能是幻听了,是太想出去了,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幻觉。

    结果,女狱警立刻就确定的道:“是的,请随我来。”

    喻染是真没想到自己一醒过来就可以出去了。

    她迷糊的跟着女狱警走了出去,“什……什么时候决定让我出去的?”

    如果是早就决定的,那应该在做决定的时候就叫醒她就让她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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