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墨佑白的面,她今天中午一定要跟着凌澈离开,她要让墨佑白彻底的死心。
冲向了凌澈,她亲昵的接过了他手里的奶茶,轻吸了一口奶茶,暖暖的热热的,然后挽上他的手臂,“我中午要吃干锅,你陪我。”
“好。”凌澈拖着喻染就走,不然他怕他要被墨佑白给看化了。
逃也似的离开,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错,却就象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还有,明明已经跑离了很远,还是能感觉到身后的那两道死亡凝视。
让他特方。
干锅好了,很丰盛。
还很辣。
喻染仿似心无杂念的吃的很过瘾。
奶茶其实她就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不是那人送的,她喝不下。
其实干锅也吃不下。
只是,远远的那人一直在看着她这个方向,她不得不吃。
她要全部吃光,她要告诉远远偷看的那个男人,她离了他可以吃的香睡的香,可以一切都好。
树下的身影,静静的站着。
成为雕像成了他这几天的代身份。
很贴切,很自然。
他看到喻染吃光了一份干锅,又点了一份。
她胃口很好,那么辣还吃了那么多。
他不知道看了多久,他只知道再看下去,他会受不住。
忽而,墨佑白转身,他走了,走离了有喻染的世界,越来越远。
他转身的瞬间,喻染手里的筷子骤然一落,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
许久,才对凌澈道:“你替我付帐,回头我转给你,再扶我离开。”
她感觉自己走不了路了。
再者,就把戏再认真的演下去,就让凌澈再扶她一次,让墨佑白信以为真。
他虽然走了,可是她很确定,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亲口告诉墨佑白。
这样挺好的,不用她费事,就会有人替她把事做了。
凌澈扶着喻染回到了宿舍。
因为吃的太辣,她肚子很疼,林若颜和杨安安去上课的时候,她还在洗手间里蹲坑,也成功的躲过了中午的这一审。
宿舍里终于达到了冷冷清清的程度。
喻染躺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达到了目的,成功的让墨佑白自行在她面前消失了,她象是放下了心底里的结,睡着了。
杨安安回到宿舍的时候,手里拎着药,还有一个保温壶。
保温壶里是鸡汤。
炖了一个下午的鸡汤,撇了油花,很鲜很滋补。
还有一份鸡蛋羹和一碗白米饭。
喻染尝了一口,是陌生的味道,她没吃过的味道,“哪来的?”应该不是墨佑白煮的,墨佑白煮的东西不是这样的味道。
“我买的呗,不然你以为谁管你的死活?快点吃饭,然后把胃药吃了,吃那么多辣,怎么不辣死你?”杨安安戮了戮喻染的额头,老母亲般的恨铁不成钢。
她对喻染是真的很无语,偏又舍不得说喻染。
“是不是孟寒州让人煮的?煮给你的,然后你送给我?”喻染边吃边问到。
“你知道就好,我把我儿子的口粮让给你了,你要是不给我好起来,仔细我扒了你的皮煲汤还我。”杨安安瞪着喻染,咬牙切齿的说到,她绝对不会告诉喻染,这所有的食物都是墨佑白拜托她拿给喻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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