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那么多,设计酒店的人必须为酒店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而这样设计。

    否则,就是不安全。

    不安全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来开房呢。

    陆江闲闲的再看了一眼两个人,最后,干脆就开始煲剧了。

    以打发这样无聊的时光。

    喻染静静的坐到了四点钟,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了上一次的奇迹,墨佑白没有下来找她。

    她告诉自己,他的玉没了,所以,他出不来。

    却是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因为这一次,墨佑白可以随意出入,她没有反锁他酒店房间的门。

    腿麻了。

    动一下全都是疼。

    针扎一般。

    却是无数枚针同时扎在腿上。

    可就是那样的疼,喻染还是站了起来。

    没有扶身侧的围墙,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站稳,又是下意识的抬头再看一眼那个她盯看了一个下午的阳台。

    仰首看过去的时候,她觉得她是疯了。

    居然连坐了几个小时,就为远远看一眼那个男人所在房间的方向。

    是的,就是疯了。

    抿了抿唇。

    再咬了咬唇。

    原本红润的唇惨白一片。

    随即,喻染咬牙起步,一步一步转身离开这个她呆坐了一个下午的地方。

    再也没有回头。

    只是眸间,已经全都是酸涩了。

    他不见她。

    哪怕他没有说出不再喜欢她的话,也没有提出分手,似乎一切,也都有了认证。

    是因为那块玉。

    就是因为那块玉。

    墨佑白所有的变化,似乎全都是因为玉丢了而起。

    看似找回来的那块玉,不过是骗骗洛婉仪骗骗老太太。

    骗不了她。

    也骗不了墨佑白他自己。

    想到他可能要因为玉而与自己分手,刹那间喻染只觉得喉头一梗,就连呼吸都不畅快了。

    墨佑白,她才对他有了感觉,他就要与她分开了吗?

    他凭什么?

    不不不,她一定要弄清楚那块玉对墨佑白到底意味着什么。

    让他一夕之间换了个人似的。

    如果不是晚上与干爹干妈约好了一起庆祝她的高考成绩,她现在就想去找人问问清楚关于那块玉的故事。

    先是张嫂,然后再是洛婉仪,或者墨佑汐,再不济她还可以去问一问老太太,总之,墨佑白要放弃她,她不同意。

    是他先招惹她的。

    招惹的她差一点陪着他一起死去。

    然后,是他先告白说喜欢她的。

    那么,就算是要分开,也是由她决写。

    没有打车,也没有坐公交,喻染就漫无目的走在人行横道上。

    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落在陆江的眼里,似乎好象与他家boss现在的情况不相上下。

    他远远的悄悄的跟着喻染。

    这是墨佑白的命令。

    他之前没有赶走喻染,墨佑白果然没有训斥他,仿佛早就忘记了曾经给他下过赶走喻染的指令了似的。

    然后,发现喻染要离开了,他的电话就响了。

    于是,他堂堂墨氏集团总裁的特助,现在就成了一个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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