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佑白两手放松的放到腿上,身体也放松的靠到了大班椅的椅背上,“是。”

    “就因为吃醋?”喻染虽然觉得她看到是这样,但是细想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虽然墨佑白常常因为吃醋表现的象个毛头小子一般,但墨佑白不是无理取闹的那种人。

    墨佑白不动声色的看着喻染,“不可以?”

    “午餐的时候,我已经说明白了,你那个自以为是不过是我做梦时的随口一语罢了,在我爱上你之后已经再也没叫过他了,所以,你这不是理由。”

    “你打开南大的各种群,你看一下,全都是在讨论我和你,还有季北奕三个人关系的人,你觉得身为一个男人,能忍受那种光天化日下的被戴绿帽的名场面?”

    “墨佑白,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别人的事情,我们无需在意别人的一张嘴,我们需要在意的是我并没有真正的给你戴什么所谓的绿帽子就好了,是不是?”

    “不必说了,手续已经在办理中。”墨佑白一挥手,反正就是认定了要给喻染办理休学。

    任何的风吹草动,哪怕是假的消息,他都不能大意。

    “我老师还没有同意,那就不作数,墨佑白,我现在只是来通知你我不同意,你如果一定要坚持,那我现在就搬到学校去住。”

    定定的看着墨佑白,喻染恼火极了。

    要是真被关在这别墅里,一时半会的她还能接受了,久了真的受不了。

    自由,她要的是自由。

    对,就是自由。

    “马碧云说了不算,她自己还能不能继续在南大任教都是问题。”墨佑白漫不经心的。

    “你也知道马碧云的事情?”喻染诧异了。

    真是没想到呀。

    “听说了一些,她是你在意的教授。”其实事实真相是,但凡是喻染扯上些关系的人,无论是南大的还是不是南大的,他全都让人调查了一下,原因就一个,就是怕要刺杀喻染的人就在这些人当中。

    那可是防不胜防。

    可以说他真是为了喻染做足了功课。

    可现在危险还在,还没有解除。

    之前是有人时时刻刻的要暗杀他,后来查到是父亲的兄弟,是假墨信是墨凯,现在墨凯不会派人暗杀他了,又传来了有人要暗杀喻染的消息。

    就没一天省心的。

    听到墨佑白承认了,喻染的眼睛亮了,直接走到墨佑白的对面,坐在办公桌的另一面,好奇宝宝的问道:“把你知道的关于马教授的事情都告诉我,好吗?”

    说不定她能给马碧云平冤呢。

    她现在对那个郑性大佬成为植物人的病情,挺好奇的。

    “那你同意休学了?”墨佑白趁此机会哄劝喻染。

    “呃,我什么时候同意了?我不同意,我是正正经经考上南大的学生,我有去上学的权利,倒是你没有权得阻止我去学校,否则,我会报警。”

    就算是墨佑白,她也不管,该报警还是要报警的。

    “那无可奉告。”墨佑白低低一笑,手指在办公桌面上弹着钢琴指,他自己一点也不知道,从喻染进来,他就一直在笑,与之前那个冷面的他简直象是两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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