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之前堵在路上了,不过最快也要十分钟后才能到,你也说了,我爸现在凶多吉少,那到了这个份上,生死由命,我就让她救一下,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救活了呢,你让开。”混血女子现在什么也不管了,就想让喻染试一下,万一能救醒呢。

    反正,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现在这样,就是救不活呗。

    请喻染施救,多少还有一点希望。

    李医生站在那里,还是不相信这女子居然选择喻染,“你这样,对你爸太不负责了。”

    “那你能对我爸现在的情况负责任吗?”女子直接用吼的了。

    李医生这才慢吞吞的让开了位置,然后气恨的瞪了喻染一眼,“连大学都没上,你这是在给南大抹黑。”

    “那我救活了人呢,你就是给T大抹黑吧。”喻染已经拿出了背包里的银针,漫不经心的说到。

    “我堂堂T大的博士毕业生,怎么可能连你一个才高考结束的高中毕业生都不如,你要是真能救醒,我跟你叫姐。”

    “我记住这句了,到时候别忘了跟我叫姐,大家伙也帮忙做证一下。”喻染神色淡然的说到,立刻便有人附和给她和李医生做证了,喻染便不再理会李医生,更不理会周遭围过来看热闹的人,而是专心致志的开始施针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以针灸来阻止脑部血管继续出血流进颅腔,然后就是把那些流进颅腔的血或者送回血管里或者原处吸收,这样就可以救醒病人了。

    她下手很快,因为病人再也等不起了,留给她救人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几乎可以以秒来计算。

    但是这并不怪她,一切都是病人女儿和李医生拖延的时间。

    二十几根银针大部分扎在头上,然后就是胸口,手上和脚上,全部扎完,她额头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实在是因为着急下手太快,再加上她早前在飞机上为了墨佑白的伤病运行了九经八脉法,所以这样的施针的确是消耗了她的体力,所以,才会流汗。

    “就这样扎几针就能救人?”有人质疑了起来。

    “瞧她那样子还挺熟练的,不象是在开玩笑,我觉得,应该能救醒。”

    “别看年纪小,就这针灸的手法还真的象模象样。”

    “彼特,你怎么了?”就在这时,一个老外挤进了人群,焦急的看着倒地的男子。

    “约翰叔叔,我爸爸脑出血了,很严重。”一旁守着的混血女子用英语与才挤进来的约翰交流了起来。

    “什么?贝拉,我记得之前检查不是说是脑血栓吗?”约翰紧张了。

    “谁知道呢,现在就脑出血了。”

    “这是针灸?”约翰点点头,没有继续在脑出血和脑血栓这两种病症上追根究底,而是好奇的看着好友满身的银针,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针灸。

    喻染点点头,“是的。”

    “这个真的能治病救人?”约翰一脸的稀奇,一眼不眨的扫视着喻染落在病人身上的银针,越来越好奇了。

    “可以的。”

    眼看着约翰将信将疑的并没有质疑喻染,一旁的李医生道:“随手扎几针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把人救醒才是真能耐。”虽然他看着喻染的针灸挺象样的,不过他绝对不承认喻染的能力,反正只要人没救醒,喻染就算是针灸的手法再好也没用。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