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狗,你冤杀忠臣,注定遗臭万年,死后也会被人扒坟鞭尸!”

    “而本官,便是清流正臣,会被人树碑立传,多翻祭祀!”

    “你还真会做梦。”

    林逸晨直接就被这自以为是的恭天正逗笑了,从一旁的小金子手中接过一本账簿后,他直接劈头盖脸的砸在了龚天正的脸上:“要不是本总管早有调查,还真会被你这副义正言辞的模样给骗了。”

    “和本总管装什么装,你家产百万两白银,小妾三十五房,最小的小妾今年才十四岁,你怎么下得去手?”

    “你官俸一年不过三千两白银,你告诉我,这百万两白银你是怎么攒下来的?”

    “还有,你之前看上了一个路边卖饼的妇女,人家是良家妇女不愿意从你,有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女。你倒好,直接罗织罪名的把她的丈夫和儿子活活拷打至死,然后强行纳入房中,最后把人家逼的上吊自杀。”

    “你说你还有脸自诩为正人君子?”

    “呸!”

    林逸晨越发不屑的看着龚天正:“本总管真是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厚颜无耻之人,恶心!”

    “你、你!”

    被揭了老底的龚天正瞬间脸色苍白,他气急败坏的瞪着林逸晨:“冤枉,诬蔑,都是你血口喷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行了,本总管也懒得和你们这些虚伪的,面上一套实际上一套的王八蛋计较。”林逸晨万分不屑的冷笑一声:“小金子。”

    “奴才在。”

    “把这些高恭的余党,直接给本总管拉到菜市口凌迟处死,抄家后该流放的流放,该充入教坊司的就充入教坊司,你带着西厂的人,再配合锦衣卫与东厂的人,一起联合办案。”

    说着,林逸晨便对李忠点头示意。

    “可以。”

    李忠自然毫无意见,毕竟抄家是个肥差,知道林逸晨这是刻意丰润好处的他,便立刻对心腹的锦衣卫指挥使和东厂提督太监点头示意。

    “一群营蝇苟且的恶心东西。”

    不屑的扫了了这些被拉下去的高恭余党一眼后,林逸晨便给了张居正一个眼神:“诸位,该站队了。”

    “噗通!”

    这时,见到几个东厂和西方番子,直接拖住林一渠和龚天正几人的胳膊,想要拉下去把他们凌迟处死后。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这兵部侍郎李小强,却是突然双腿一软,竟就给林逸晨当场跪下了。

    “起来!”

    林一渠顿时勃然大怒的瞪向林小强:“男子汉大丈夫,死则死矣,没什么好怕的。”

    “人固有一死,我们为正义而死,死的重于泰山。”

    “我们绝不向阉狗低头!”

    “我,我。”

    在林一渠的呵斥声中,李小强脸色一僵:“我昨天受风了,有些腿疼。”

    “所以站不稳的,就忍不住的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