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已经换好了,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好好躺着休养两日。”姜以婧道。

    “那你留下陪我。”见她对自己瞪眼,连忙又道:“你作为大夫,病人伤还没有好就不管了吗?”

    “我不是大夫…”

    姜以婧见他面色确实很不好,不忍心再怼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培他两日,再用功法帮他治疗伤口。

    “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我可以暂时留下来给你治伤,但在这两日里得好好给我躺在床上,一切都得听我的。”

    “好,只要你留下,那些渣滓就不会找你麻烦,我也不用出去好好躺着休息。”

    司空临说完便闭上眼睛,这几日,他确实没有好好休息过。

    没过一会,床上的人呼吸均匀睡着了,姜以婧指尖搭在他脉搏上,用功力输入他的体内…

    一个时辰后,司空临睡醒过来,目光先寻找姜以婧的身影,见她靠在一个小榻上也睡着了,小脸蛋红扑扑的,像一个熟透的苹果,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这女人,也只有睡着的时候可爱一些,也让人省心一些。

    他拿过一张薄毯子,轻轻给她盖上。

    “殿下,有急报。”门外传来冯衡的声音。

    司空临怕吵醒榻上人儿,放轻脚步走出去,小声问道:“何事?”

    “刚刚收到凌天送来的密急信。”冯衡也放低声量,双手递给他一支小竹筒,然后就嗖地跃上房顶。

    司空临打开小竹筒,取出里面的小纸条看了一遍,眉心紧拧起,转身返回寝殿,见榻上的人也醒了。

    “吵醒你了?”

    “没,看你脸色不太好,是发生了何事?”姜以婧坐起身来,随意问了一句。

    司空临没有隐瞒,把刚才收到的消息告诉了她,“西岭州发生匪患,附近的村庄遭到洗劫,西岭州知府派兵围剿,却反被匪兵杀害,情况很严峻。”

    姜以婧一愣,“竟有这事?那为何事态这么严重了,才派兵去围剿?”

    “西岭州地形复杂,山上历来是有些土匪的,因为连年战事,再加这些土匪还算安分,朝廷便没去管。”

    司空临坐到桌边上,沉声继续道:“这次突发事情,或许没表面上这么简单。”

    姜以婧面色也冷凝了,这或许又是一场针对他的阴谋。

    “我去找父皇商量一下此事,等会回来与你用午膳。”司空临说着站起来。

    “去吧!不用管我。”姜以婧摆手,抱着一盘水果吃起来。

    司空临走后,她坐着无聊,便拿出一本医书来看,不觉半个时辰过去,突然听到殿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一个女子声音骄横道:“徐侍卫,肖侧妃是太子殿下的女人,凭什么不能让侧妃娘娘进殿下的寝殿?”

    原来是肖玉华来了。

    一提到这个女人的名字,姜以婧心中那股怨恨又涌上来。

    记得她离开东宫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被司空临下令禁足了,现在怎么又能出来蹦哒了?

    其实姜以婧并不知道,肖玉华被她再次打伤的事情,肖天澜震怒,联合纪王党派官员在朝堂闹得很大,说太子秉性残忍,身为储君却罔顾人命,为了讨好太子妃,把坤华宫的下人全杀了。

    一半大臣纷纷附和,指责太子没有仁德之心,不配做诸君。

    皇帝为了顾全大局,当面斥责太子几句,让他撤了肖玉华的禁足,并让御医用最好的药为她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