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相安无事。

    可没过多久,梯子的底部就支持不住,一根螺丝脱落了下来。

    整个梯子开始摇摇欲坠。

    顶端的男佣人大吃了一惊,脸都吓白了,惊呼出声,“啊!!!”

    声音引起了司暮雪的注意,她抬头一瞧。

    遭了。

    看样子梯子马上就要倒了。

    没有多想,司暮雪直接冲了过去,捡起地上的螺丝,以极快的速度又插回了缺口。

    梯子平稳了下来不再晃动。

    “呼!”司暮雪松了一口气。

    顶端的男佣人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愣了一下后,颤颤巍巍地爬了下来。

    即便脚踩在地上,仍心有余悸。

    又过了一会儿,紧张的情绪这才渐渐平复了下来,男佣人望着司暮雪,一脸的感激,“刚才真是太谢谢你了。”

    如果不是司暮雪及时出手相助,那么高重重地砸下来,不仅人会被摔坏,那些名贵的花瓶古董什么的,也全都会被砸烂。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司暮雪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一转身,又去擦柜子去了。

    男佣人定定地站在原地,望着司暮雪的背影,一脸的感慨。

    真是一个善良的好人。

    又忙碌了几个小时后,寿宴终于结束了,宾客们散了去。

    厉墨辰也离开了。

    司暮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儿,抬起手,又敲了敲有些酸痛的手臂,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呼!”

    一通忙活下来,真的很累。

    但好在总算是坚持下来了。

    现在,该是去找阎老太太要人了。

    拿定了主意,司暮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阎老太太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女佣正在给她按摩着太阳穴。

    寿宴完美结束,她的心情很不错。

    不觉间,唇边微微弯起,抿出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谁知,就在这时,“咣当”一声的推门声响,直接打破了这份静谧的美好。

    阎老太太身子不可遏制地一抖。

    睁开眼,她抬头,斥责地望了过去。

    待看清突然闯入的人影后,她脸上的得意僵住了,接着,神情沉了下来,“司暮雪,你又来干什么?女佣还没当够是吗?”

    司暮雪直接冷冷地质问,“我妈妈呢?”

    “你妈妈?”阎老太太愣了一下。

    她不是将她妈妈放在了在永昌路14号街的尽头,让她去找了,怎么还来找她要人?

    故意闹事呀?

    这样一想,阎老太太眼中的怒火直接翻涌了上来,声音一寒,“司暮雪,你不要得寸进尺,大过分。”

    “真当我不敢动你吗?”

    “呵!”司暮雪冷笑了一声。

    她不明白,怎么说,阎老太太也是出身高贵,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可行起事来,怎么能这么卑鄙无耻。

    “道、貌、岸、然!”司暮雪突然提高了音量,咬着牙一字一顿,锐利的精芒直视着阎老太太的双眼。

    “啪!”

    阎老太太的手愤怒地拍沙发的扶手,她起了身,快步冲到了司暮雪的近前,“司暮雪,你想死是吧?”

    敌意碰撞,二人一触即发。

    门外,闪烁着一张不怀好意的眼。

    是张婷月。

    她嘴角噙着冷意,一脸得逞的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