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辰,你不要这样,冷静一点,好不好?”察觉到厉墨辰的动作,司暮雪后悔了,声音颤抖。

    刚刚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不是一直都在受委屈,逆来顺受惯了的吗?

    怎么就不忍忍?

    “哼!”厉墨辰菲薄的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不为所动。

    他就是要将她拆骨吞腹,狠狠折磨。

    看她还敢再生出反骨来?

    司暮雪痛苦地咬着唇,绝望了......

    谁知,就在这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推了开,“儿子......”

    是萧雅禾。

    她迈进来抬头一瞧傻了眼。

    厉墨辰动作顿了一下。

    他不满的皱了皱眉头,旋即,表情又恢复了那深邃难测的模样,不动声色地起了身。

    “呼!”司暮雪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她赶忙坐起身,拉过薄毯盖在身上。

    而后,又将手藏在薄毯的下面,遮住了双手手腕上的纱布,不想让萧雅禾看见自己的伤。

    回过神来,萧雅禾心中这个气呀!

    司暮雪果然是个不要脸狐媚子,变着法儿地勾引自己儿子。

    可恶!

    她饶不了她!

    “妈妈,你怎么来了?”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厉墨辰问。

    “哦!”萧雅禾迅速敛好脸上的异样,缓缓往里走,“你挺长时间没回家,妈妈想你了,就过来看看。”

    “怎么?我听说司暮雪你病了?”

    来到床前站定,萧雅禾死死地盯着司暮雪问。

    司暮雪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什么病啊?”

    “没什么,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萧雅禾眯眸,眼中不屑的精芒一闪而过。

    不舒服个屁!

    还不是变着法儿地想要勾引自己儿子!

    “瞧你小脸白的。”萧雅禾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后,从女佣手里接过了首饰盒,“你进门这么久了,我这个当婆婆的也没什么表示。”

    “正好,这个镯子送给你了。”

    “高品质的翡翠,对身体特别好,以后你就天天带着,别摘下来了。”

    说着,“啪”的一声,萧雅禾直接打开了首饰盒。

    顺着她的话音,司暮雪下意识扫了一眼,顿时不大不小地讶然了一下,“这是......”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镯子就是萧雅禾平日里总带着的那只。

    送给她?

    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吧!

    司暮雪的目光从镯子上移了开,开了口,淡淡地拒绝道:“这镯子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婆婆,你还是拿回去吧!”

    萧雅禾瞪了她一眼,端着架子,拿出了长辈的威严压了下去,“给你的,你收着,好生带着就是。”

    “难不成,你根本就不将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司暮雪皱了皱眉。

    萧雅禾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不能不收了。

    “我不敢,谢谢婆婆!”

    “那还磨蹭什么?还不赶紧接过去。”萧雅禾眼中的不屑一闪而过。

    司暮雪刚想伸手去接。

    可一想到自己手腕上的伤,她动作又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