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雪绕过了桌子，来到了厉墨辰的跟前，顿了一下之后，微微颤抖的指尖儿朝厉墨辰的白衬衫探了过去。
可却由于过于紧张的缘故，她动作僵硬，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司暮雪有些急了。
她眉头拧了拧，脸色窘迫。
而她这幅表情落入了厉墨辰的眼中，立马叫他会错了意，他危险地眯了眯眸子。
她摆一张臭脸给谁看？
配吗？
“司暮雪，你很委屈？”
“不......不是......”
司暮雪被厉墨辰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吓到了，她刚想解释，可却抢先一步被厉墨辰残忍的声音给打断了，“笑！”
“司暮雪，给我笑，就像会馆里那些女人那样。”
司暮雪心头狠狠一窒。
脸色倏地一白，没了半点的血色，指尖儿落在厉墨辰的胸口上却再也感觉不到一点的温度。
反而有一股寒意，源源不断自厉墨辰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透过彼此相接的肌肤，无情地传到了她的身体里，蔓延至了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入坠冰窖。
司暮雪呼吸变得艰难了起来，失声问：“厉墨辰，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会馆里的女人？”
“出来卖？”
对司暮雪的痛苦视而不见，厉墨辰冷漠的声音里带着惩罚的残忍，“不然呢？”
“你不是需要钱吗？”
“那就付出，公平交易，将我哄的开心了。”
司暮雪拳头一点一点收紧，心痛过后，她心中的火气也隐隐地蹿了上来，“我是那种女人，那你是什么？花钱寻乐子的客人吗？”
他凭什么这么羞辱自己？
“司暮雪，你活的不耐烦了？”厉墨辰的怒火被成功引爆了。
他突然起身，一把抓过司暮雪后直接摁在了桌子上，眼神冷冽无情，用力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敢骂他，他就直接撕烂了她。
司暮雪眼睛红了。
她屈辱地闭上了眼，侧过脸......
“少爷！”
千钧一发之际，书房的门突然被推了开，是许诺。
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而让许诺没想到的是，书房里会是......会是这样一副“不可描述”的情形，他顿时傻了眼。
叫苦不迭，头皮僵硬地站在原地，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司暮雪见状松了一口气。
厉墨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冷冷地朝许诺扫了过去，不满的同时，人也冷静了下来。
他松开了司暮雪，优雅地坐回了椅子上。
接着，掏出一张卡，直接扔在了司暮雪的身上，厉墨辰嗓音低沉地从齿缝里挤出了一个字，“滚！”
司暮雪脸色通红，挣扎着起了身。
顾不得那浓浓的屈辱感，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抓起卡，赶忙踉踉跄跄地冲出了书房。
......
即便是站在走廊里，身边没了厉墨辰，司暮雪依旧是心有余悸。
她手扶着楼梯，小脸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时女佣大姐凑了过来，她一脸关切地问：“司小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没事吧？”
司暮雪苦涩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大姐......”
她刚想说，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可司暮雪一抬头，突然瞧见墙后有一抹不怀好意的身影赶紧往后缩了缩。
司暮雪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