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手续的怎么换人了？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模样，视线在打包好的衣服上扫过之后，她得意地扫了司暮雪一眼，明知故问，“裙子包好了？”
“是的。”来到近前，营销总监点了点头。
“这么昂贵的裙子，也就本大小姐才配拥有。那些下贱的女人，平日里想要看一眼都不容易，投不好胎，真是可怜。”
又羞辱了司暮雪两句后，张婷月满脸优越感地朝营销总监伸出了手，十分享受其他人羡慕的目光，“裙子拿来吧！”
营销总监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没有递衣服，而是将卡放到了她的手心里，“这位小姐，这是你的卡，里面的钱一分没动。”
“请你马上离开。”
“什......什么？”张婷月脸上的得意之色僵住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尖锐地质问，“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说的不够清楚吗？”营销总监轻蔑地扫了她一眼，“这件衣服我们不卖了，而且，我们的店也不欢迎你。”
“请你马上离开。”
营销总监的音量不是很大，但却掷地有声，足可以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众人面面相觑。
察觉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后，望着张婷月的目光无一例外，全都变得奇怪了起来，羡慕消失殆尽，带着恶意揣测的试探。
张婷月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拳头捏的“咯吱咯吱”作响。
“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家有的是钱，别说是一件破衣服了，就是你这家破店，我也买的起。”张婷月抻着脖子，嗓音尖锐地叫嚣着，“得罪了我，信不信砸了你这家店。”
“哼！井底之蛙。”营销总监一脸的不屑，声音讥讽，“想要撒野，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说完，他看都不看张婷月一眼，眉宇间满满的全是轻视。
可却在看向司暮雪的时候，神色一转，带着客气，甚至些许恭敬的成分朝她走了过去，“司小姐，这件裙子送给你。”
“送给我？”司暮雪愣了一下，讶然地对上了营销总监平静而又真诚的目光彻底懵了。
他，没有在开玩笑。
这，怎么......可能？？？
司暮雪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张婷月首先崩溃了，她“嗷”地一嗓子，表情扭曲，“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一分钱，却反过来要将裙子送给她？”
“我乐意。”
营销总监看都不看她一眼，简单的三个字，噎得张婷月脸都绿了。
恰在这时，周围的讥笑声迅速连成了一片。
在场的这些名媛们，之前对张婷月有多羡慕，有多嫉妒，现在，在报复心的驱使下，嘲笑的就有多狠，有多痛快。
“你们......你们......”
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张婷月又羞又怒，如条丧家之犬一般，踉踉跄跄哭着跑了出去。
司暮雪冷冷的注视着张婷月的背影，直到营销总监的话在耳边响起，这才将她的思绪又给拉了回来，“司小姐，请你务必收下这条裙子。”
“不不不！”司暮雪摆手拒绝，感激地道，“无功不受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收呢！”
“谢谢你，谢谢你为我解围。”
“我该走了。”
司暮雪没有多想，只以为这营销总监是实在看不过去张婷月仗势欺人，才会出手相助的。
有钱人嘛！大多比较随心所欲。
说完，司暮雪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