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大客户”,
或者,是个“**烦”。女子在吧台另一端坐下,声音清冽:“一杯水,谢谢。
”李默递上水,没有主动开口。女子沉默了片刻,抬眼看向李默,
目光锐利:“我找这里的老板,李默。”“我就是。”“我叫林薇。”她直接开门见山,
“听说,你能弄到市面上弄不到的东西。我需要‘悲伤’,最纯粹的那种,
最好是……源自巨大遗憾或失去的。”李默心中警铃微作。收集“悲伤”本身不稀奇,
但要求如此具体和极端,就有点不寻常了。而且,直接点明他的“副业”,说明渠道不一般。
“林**,你可能找错地方了。我这里只卖酒和一些怀旧的小玩意儿。”李默擦拭着酒杯,
不动声色。林薇扯了扯嘴角,那不算是一个笑。“张老板介绍我来的。”她报出了一个名字,
那是地下市场一个颇有能量的中间商。李默动作顿了顿。“即便是,那种级别的‘货’,
价格也很昂贵,而且可遇不可求。”“钱不是问题。
”林薇从手包里取出一张不记名的信用凭证,放在吧台上,
上面的数字让旁边偷瞄的老陈差点呛住。“这是定金。
我需要至少三盎司的‘纯粹悲伤之泪’形态。一个月内。”三盎司!李默心里一惊。
这需要从至少十几个正处于极度悲伤中的人身上提取,而且要求情绪高度纯粹,
不能掺杂太多愤怒或恐惧。这简直像是在搜集诅咒。“为什么需要这个?”李默忍不住问。
私酿师的规矩本不该多问,但林薇的要求透着一股反常。
林薇的眼神瞬间结冰:“这不在交易范围之内。你只需告诉我,接,还是不接。
”李默看着那张信用凭证,又看看林薇身上那股精纯的悲伤,内心天人交战。这笔生意成了,
他可能几年都不用开张。但直觉告诉他,这背后水深得很。“……我需要时间准备。”“好,
我两周后再来。”林薇站起身,没动那杯水,转身离开了酒吧,留下一室清冷。
老陈这才凑过来,小声说:“我的老天,这姑娘啥来头?三盎司‘悲伤之泪’?
她要拿这玩意儿干啥?浇花吗?”李默没理会老陈的调侃,眉头紧锁。“不知道,
但肯定不是用来做好事的。”他收起那张凭证,感觉沉甸甸的。第二章:家愁接下来的日子,
李默开始通过各种渠道留意符合要求的“悲伤源”。他去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外,
去了失物招领处,甚至去了离婚登记处附近。
但收集到的多是混杂了痛苦、不甘、愤怒的次级品,距离林薇要求的“纯粹悲伤”相去甚远。
这天晚上,老陈又来喝酒,却一反常态地沉默,脸上也没了往日乐呵呵的表情,
只是闷头喝着廉价的威士忌。“怎么了老陈?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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